巴,指著對面1805號房。
……
11點之後,夜已經快到下半段,孤身站在走廊上,身子有些冷。
深深穿的不算少,裹著羽絨外套縮著脖子,站在1805門外,暫時還沒敲門。
沒聽到房裡有動靜,腳步聲也沒有,四爺走路原本就沉,現在換了酒店的一次性拖鞋,如果還在做事,應該會有沙沙的腳步聲。
深深沒聽見。
四爺昨晚沒睡,應酬完連夜回江
tang城,夜裡又跟她歡愛了一個多小時,後來相擁而眠,其實沒怎麼睡天就已經亮了。
今晚應酬完,估計沒洗漱,倒在床上就睡了,男人一個人的時候,不太講究。
深深抬起手,朝門上叩了叩。
房裡的安靜頓時打破,一道非常熟悉的腳步聲沙沙的朝門走來。
深深小鹿亂撞,猜不準這樣突然性的出現在四爺面前,四爺作何感想,並且,入睡的點敲一個男人的房門,有點不妥。
門由內被一隻骨節修長的大手開啟,手裡還夾著煙,離的這樣近,深深聞到四爺的體味,還有酒氣。
她眼睫毛亂眨,竟然不敢抬頭,視線裡頭是男人一雙筆直的大長腿,垂墜的西褲包裹在外面,非常有派頭。
四爺夾煙的手還握著門把,卻俯低頭,看著門外的人,深邃的眼睛一度懵然。
“……,你怎麼到這來了!?”
語氣有些衝,並沒有深深自己幻想的那種男女幽會時的激動和喜悅。
深深內心的海浪澎湃,被一頭冰水,兜頭澆破,她抬起頭,眼睛已經有些無神。
四爺竟然生氣了。
如果是一位成熟有魅力又年齡相當的白領女士,此時此刻,用一種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四爺,站在四爺門外,四爺應該會紳士的邀請她進房。
“先進來。”
最初的懵然後,四爺握著門把將門拉大,高大挺拔的身體讓到一邊,下巴往房中比劃,面色較冷厲,語氣很嚴肅。
深深沒想到事情會這樣發展,和她自己幻想的完全不一樣,此刻也不知道她心裡什麼感覺。
夜深人靜,隔的很遠的房間被人敲開門,都會被人聽見,四爺房對面住著敏娜,隔壁住著文叔叔,深深不想節外生枝,於是低著頭進了四爺的房。
進屋後看見,書桌上的電腦正在工作,桌邊有菸灰缸和一杯茶,檯燈和吊頂的吸壁燈同時開著。
看來四爺正在工作。
深深抿住唇,心情已有些低落,站在原地,紋絲不動,也不轉身。
四爺關上門後邁步朝深深走,走到她面前,俯低頭,擰著眉,嚴肅的問道:“什麼時候來的?”
深深垂著眼皮,小聲回答:“剛到不久。”
四爺又問:“怎麼來的?坐飛機還是——”
深深打斷:“黃叔叔開車送我來的。”
她回答了這句之後,沒再聽到四爺問話,垂著眼皮見四爺兩腿站在自己面前,並沒有走,於是抬頭,和四爺犀利的眼睛四目相對。
“嶽深深啊,”四爺轉身抽起煙,在她面前踱了兩步,轉臉瞪著她,訓道:“為什麼都不跟四爺說一聲?可是如今做了四爺的女人,膽子肥了?”
深深沒想到四爺這樣想她,心裡直泛起委屈,本來想投入四爺懷抱的念頭,徹底作罷,也在考慮,是不是真的錯了,不該對一個男人上心。
“講話!”四爺突然吼了一嗓門。
深深有嚇到,脊椎骨涼意涔涔。
抬頭看著四爺,瞧見他站在面前,擰著眉,神情不悅的盯著她,菸灰蓄了很長一截,快要掉到羊毛地毯上,四爺才沒工夫跟她計較,扭頭忙著找菸灰缸。
方才分明還在桌前磕過菸灰,現在恐怕被她氣到,一時不知道那東西放在哪裡,東張西望的滿世界找。
深深朝旁邊退了一步,前方的書桌映入四爺眼中。
高大的男人有一雙深邃又視線絕佳的眼睛,看到菸灰缸後,擰著眉瞥了她一眼,邁步朝書桌走去。
磕掉菸灰後,四爺轉身,沒過來,倚在桌邊,伸直了長腿,疊起腳踝,又開口問道:“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不告訴四爺,自己大晚上的跑來上海?”
☆、134 讓你洗一洗,你給四爺洗上個四五十分鐘!
深深低頭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四爺咳了一聲,可能嗓子不舒服,深深抬頭去看,又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