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抬手,順著深深的額,輕輕往下撫摸她的臉頰。
19歲花骨朵一樣的女孩,臉型卻瘦瘦長長,沒有嬰兒肥,下巴俏生生的,再過10年,四爺能夠預見那個時候的深深。
站在四爺下巴下面,深深低
tang垂眼眸,兩隻小手卻很自覺的攥住了四爺腰間部分的襯衫,那幅畫面,很能打動男人。
四爺喉結上下滑動,俯著頭,深邃的眼睛一直沒離開深深的臉。
“我……,想你了。”
許久,她呢喃出這番話,攥在自己腰間的小手,下意識的收緊了不少。
四爺能感覺到。
高大挺拔的男人,不動聲色的笑了笑,心底已經柔軟成海,都說美人窩是英雄冢,此話不假。
和深深19年的共同生活,算的上相濡以沫,四爺瞭解她。
昨夜和深深跨出了最後一步,雖然她身體微微發抖,但她沒有拒絕,即便不舒服,也在勉力滿足他。
曾經為要不要成全這個男人想要的,猶豫不決的女人,現在獻出了自己最寶貴的,腦海中自然都是這個男人。
所以相隔十幾小時,突然出現在這個男人面前,擁著他的腰,說想他,是一種非常正常的表現。
四爺捧住深深的頭,低下下巴,輕輕吻了吻她的發頂,低醇的嗓音徐徐說道:“去洗洗吧。”
“……,好。”
深深有那麼一霎那的停頓,她不知道自己腦子裡為什麼總是在想些難為情的畫面。
到酒店後,行李箱是黃叔叔放進敏娜房間的,方才四爺突然回來,腳步聲沉沉的走在廊間,深深架不住心底的那股欣喜,一時間沒有將行李一併帶到四爺房間,眼下還得去敏娜那邊拿。
“四爺,我去拿行李,您先忙吧。”
四爺溫柔的點頭笑著,帶有薄繭的大拇指,輕輕撫了撫她的唇。
深深臉有些燙,低頭捏了捏自己耳垂。
“去吧。”四爺拍了拍她肩胛骨。
“嗯。”
……
凌晨前的最後5分鐘,深深站在盥洗室中,照著鏡子打量自己。
此時此刻,她有些緊張。
方才四爺對她講,“去洗洗吧”,她感覺這是一種姓暗示,而且四爺聲音特別磁厚低醇,很像一種引領。
可能她太放不開,反應慢半拍,臉也紅起來。
站在鏡前,深深在想,成熟有魅力的女人,會怎麼回答四爺剛才那句話。
應該不會真的去洗洗吧?或許應該直接纏住四爺的頸子。
鏡子裡面的女人看起來非常稚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