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該睡覺了,來,我們去睡覺。”想藍哄著婉婷跟傭人去睡覺,自己低頭看著面前的茶,厚重的睫毛闔在臉上,淡淡的鳳瑾花瓣飄落在她肩頭,此刻的她靜美的如一幅畫。
林森著迷的看著她,她是他一手締造的,她應該是他的。
想藍細白的牙齒咬著唇小聲說:“林叔叔,你是心理方面的專家,真的對我媽的病一點辦法都沒有嗎?”
林森給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說:“人的心其實就是一個籠子,你媽對外界缺乏安全感才把自己鎖在裡面,那樣或許比較開心。”
這種感性的分析其實並不適合一個心理專家,想藍有點不懂,其實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母親其實並沒有什麼厚重的感情,對他們對這個家她總有一種責任感,為什麼這樣,她說不清楚。
林森看看空蕩蕩的房子,這是個很安靜的下午,似乎很適合催眠一個人。
42。 到底是誰下的套兒
風很輕,花很香,林森的聲音很溫柔,想藍覺得很困,慢慢的慢慢的。她睡著了……
呆了兩天,想藍給小安打了個電話,小安才知道她又回馬來了,催著她回去,說馬上要開工。
想藍見爸爸沒事就提出要回去,爸爸答應的很痛快,病房裡,爸爸語重心長的和她談了一次。
坐在飛機上,想藍的心情不太好,爸爸問了她男朋友的事情,說要是有喜歡的趕緊定下來,想藍說自己現在還不想談這個,就想好好賺錢養家,爸爸然後就說了很多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話。說著說著還哭了,想藍沒見過爸爸這樣,她很難受,心像給海水泡過一樣,膨脹的難受。
比她更難受的大有人在。國內京都市的病房裡,冷石一直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老管家激動的很,他來回走了好幾圈兒,最後氣呼呼的說:“冷石,你一定要把那女人給抓起來,先生已經給她害了一次,不能再害第二次。”
冷石悶聲說:“管家,她們不是一個人。”
“我知道,但都是女人,女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所以我才一輩子都不結婚。”
一直沒說話的吳淮笑道:“管家。要不是您年紀一大把了,我都要懷疑您暗戀先生了。”
老頭兒氣的鬍子都撅起來,指著吳淮罵:“你也是個沒良心的,先生一直昏迷,你竟然說這樣大逆不道的話。冷石,你要是不去我親自去,一定在機場把人就扣下。”
“你要扣誰?”虛弱的聲音從床上傳過來,卻把幾個大男人都嚇愣了。
冷石最先反應過來:“先生,先生您醒了?”
葉崇劭慢悠悠的睜開眼睛,看了看床前的幾個人,又不耐煩的閉上:“我還沒死,哭喪著臉幹什麼?”
老管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先生,葉家就剩您了,要是您有個三長兩短。我怎麼向地下的老爺交代?”
葉崇劭最不耐煩聽他說這個,動了動手指,冷石馬上把老管家扶起來:“管家,先生也醒了。您老該回去休息了,這裡有我們。”
“我不走,我只要在這裡陪著先生。”
老管家很固執,不過還扭不過一塊石頭,冷石拎小雞一樣拎著他,把風度翩翩的老人家丟給了手下。
等罵聲漸遠,冷石才對葉崇劭說:“先生,要不要我叫醫生過來?”
葉崇劭微微搖搖頭:“不用,我很好。”
“那,蘇想藍要怎麼處置?”
冷石問這話的時候拿眼睛偷偷看著葉崇劭,他其實也想把那女人抓來,但是不敢擅自行動。
葉崇劭麻痺的神經漸漸有了痛覺,他沒有想到那女人會恨到給他下藥,雖然知道她是給人利用的,但還是避免不了失望的情緒。
“算了,我放她一馬,以後是禍是福,由她自生自滅。”這話說的像嘆息,冷石看了吳淮一眼,要不是親眼所見,都不信這話竟然是先生說的。
小安和李峰在機場接到了想藍,一路上李峰都是沉默不語只有小安絮絮說這幾天發生的事情。
想藍聽著她說的,再加上自己知道的聯想的大概也弄懂了,葉崇劭豁出去把事情鬧大聊齋在徐梅生日上再演一遍,大概是他懷疑星宸的靈異事件和徐梅有關,不但給了徐梅教訓還收回了給葉景明的權利,手段很高杆,但是這樣也把星皇給推倒了風口浪尖上,但是他就是有手段,幾天內把負面新聞收拾的乾乾淨淨,同時還把競爭對手遠瑞天地扯下水,扣了他一個不正當手法競爭的大帽子,可見這星皇的總裁還真不是白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