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想藍就想要不要給他打個電話道個歉?
可這個想法馬上給她自己否定,蘇想藍你有那麼賤嗎?他充其量也就是睡個一天一夜,你道什麼歉?
回來後一切都回到正軌,正月初六片場的同事喝了開工酒就馬上開幹,要把浪費的時間給補回來。
徐梅受了驚嚇,帶著兒子去了巴厘島度假,現在想藍又歸桑榆管,她倒是沒給小鞋穿,而且一上班還把一生一世珠寶的代言給了想藍。
想藍有點懵,她以為葉崇劭會對付她,最輕的也是抓回去在做到出血,可是他好像從她的世界裡消失了,不再出現。
這是件好事,只要他不醞釀什麼陰謀,絕對是好事。
錦瑟贊助商搞了個活動,想藍和莊靖宇白天忙了一天晚上又要出席晚宴,贊助商這次請了圈裡很多人,不少明星大腕兒,她沒想到會碰上葉崇劭。
他坐在角落的沙發里正和一個女人交談,不過十幾天沒見,想藍覺得他瘦了一圈兒,也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關係他的臉蒼白的出奇,要是再換上蕾絲襯衣黑色燕尾服,還真像個吸血鬼王子。
坐在他身邊的女人想藍認識,是個二線的女演員,最近就在她們隔壁拍時裝劇,名字好像叫杜心潔。
想藍故意忽略她擠在葉崇劭胳膊上的大胸,轉身和一個製作人碰杯。
葉崇劭當然也看到了她。
不過十幾天沒見,她似乎又漂亮了不少。
簡約大方的白色禮服,雲朵般蓬鬆的髮髻,修長的脖頸迷人的鎖骨,笑起來微微皺起的鼻子,葉崇劭幾乎忍不住要站起來,過去把人藏在懷裡,她的美只有他才能看。
“葉總,你在看什麼?”杜心潔吐氣如蘭,恨不得能立即和葉崇劭發生點什麼。
葉崇劭用酒杯遮擋住自己的視線,伸手把女人拉到自己懷裡:“我在看今晚的女人有沒有比你更好看的?”
杜心潔嘟起紅豔的嘴唇,尖尖十指劃過葉崇劭的胸前:“那您看到了嗎?”
葉崇劭眯起眼睛,壞壞的說:“看到了,你確實最騷的。”
杜心潔臉上有點兒掛不住了,可馬上又聽到葉崇劭貼著她的耳朵說:“但是我很喜歡你的騷。”
“葉總,你真壞。”杜心潔嘟著嘴裝生氣,最肥美的半球邊緣來回摩擦著葉崇劭的手臂,她知道男人最喜歡這一套,明明是正襟危坐,卻從底下一點點麻上來,很快便會被燒的受不了。
葉崇劭眯著眼睛果然一幅很享受的樣子,想藍隔著人群在心裡呸了一聲。
不要臉的賤男人。
莊靖宇也往那邊看,而後對她說:“又一個大明星要誕生了,今晚只要杜心潔能爬上葉崇劭的床,明天她就能紅。”
想藍心裡不舒服得誰想刺誰,一句“蕭亞妮爬上你的床得了多少好處”脫口而出。斤狂尤血。
當看到莊靖宇的臉色變化的精彩紛呈時,她覺得既解氣又後悔,又得罪了一個人!
其實那次莊靖宇說的對,她就是脾氣大臉皮薄,要是知道說這句話的後果讓她失去一個被解救的機會,大概她打死也不會說。
跟莊靖宇說了幾句話,再去看卻發現葉崇劭人已經不見了。
這樣的夜晚,用腳丫子想想都知道那對賤人去幹什麼。
想藍覺得堵得慌,她慢慢晃出人群,跑到外面的落地窗後透氣。
透過玻璃她看到了這個城市的萬家燈火,可惜這裡面沒有來自她家的一盞,有些惆悵,因為家,因為父母,還因為一些莫名其妙毫無頭緒的人和事。
正想著,想藍忽然發現玻璃上出現了一道不屬於自己的黑影,她忙回過頭大喊:“誰?”
來的是個醉醺醺的男人,他朦朧的醉眼也沒有看清是誰就把人給抱住,滿是酒氣的嘴胡亂拱著:“寶貝兒,想死我了。”
想藍給嚇得花容失色但沒有過分驚慌,她最近跟李峰學了一點防身術,現在到有了實驗的物件,她扣住對方兩側的手肘,抬起膝蓋就頂到對方的襠部……
男人醉的分不清東西南北,當然也躲不過想藍的致命一擊。
男人酒清醒了大半,他捂著褲襠臉色煞白,瞪大的眼睛都成了血紅色,估計想撕了想藍的心都有了。
“臭表子,裝什麼純,把老子勾到這裡又玩陰的,今天不辦了你老子就不姓李!”男人痛得都軟成鼻涕,可一場臭嘴卻比刀子還硬,他忍痛抓住想藍的腰,把人往懷裡使勁拽。
想藍使出渾身的本事連捶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