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們不會走。只要有吃的,哪怕去坐牢,我們也願意。”
士兵笑笑,說:“你們走了這麼多天,休息吧,就當我們幫你們放哨好了,我們不能撤,領導還沒有發話呢!”
上尉拿出一盒煙,走到中午大哭的男人面前,坐下,遞過一支菸,男人顫抖著手接過,好不容易才點上,恨恨的吸了一大口,嗆得自己大聲咳嗽起來,又是一眼角的淚水。
“師傅聽口音是山東人,山東哪裡的?”上尉問。
“萊蕪。上尉同志也是山東的?”男人問。
“泰安。”
“今天你們怎麼不開槍呢?”男人問:“讓你們來堵我們,不會是想跟我們講道理吧!”
“我們接到的通知是堵住你們,如果你們暴力衝擊陣地,當然可以開槍,可你們沒有衝擊,而是大哭起來,老鄉,我們當兵的,最見不得人家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上尉笑道:“老鄉,你還真哭得出來,不聽說過男兒有淚不輕彈嘛!”
“下一句是什麼?只因未到傷心處。”男人說:“我們慘啊!三個月了,沒有一分錢工資,過去圍在廠區的糧販子菜販子全走了,就算是有錢也沒處買啊,更何況是沒錢!開始,廠裡還去集體採購了一批,過了年,就再也沒有了,廠裡,除了鋼筋水泥,就是材料裝置,沒有一樣能吃的。漠南這地方,農牧業基本沒有,搶都沒地方搶。挖草根,抓野鼠,弄得一餐是一餐,後來實在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