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這封信拿走了,好嗎?”
“是‘說明’!”賈尼絲大叫,“不,是‘開發’!”
“還有……謝謝你的雪利酒。”我喝了一大口,這雪利酒真是太香醇了,我不由得微微有點震顫。接著我放下杯子,躡手躡腳地走出了房間。
半個小時後,我坐在房間裡,把這封來自弗萊格史蒂夫保險公司的信反覆讀了好幾遍。我敢保證這裡面一定有些詭計。究竟有多少投資者在接受了那個不值錢的行動式時鐘後,就轉移了資金,進而痛失了發財的良機呢?說得更明白一些,弗萊格史蒂夫保險公司因為這麼做,到底省下了多少錢呢?突然間,我真的很想了解這一切。不僅如此,我真的想就此寫點什麼。生平第一次,我真的對財經報道發生了興趣。
而且我也不打算把文章刊登在毫無影響力的《成功理財》上。
埃裡克?福爾曼的名片就在我的皮包裡,上面印著他的直線電話號碼。我把名片拿了出來。我盯著名片看了一會兒,然後走到電話機前,在我還沒改變主意之前,撥通了埃裡克的電話。
“我是《每日世界》的埃裡克?福爾曼。”埃裡克洪亮的聲音從電話中傳來。
上帝啊,我真的下定決心要這麼做了嗎?
“你好!”我緊張不安地說,“我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我,我是《成功理財》的麗貝卡?布盧姆伍德。我們在桑克萊姆投資管理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上見過面的。”
“沒錯,我想起來了。”他高興地說,“親愛的,你好嗎?”
“我很好。”我緊緊地抓住電話聽筒,“好極了。嗯……我就想知道你們現在是否依然在做《我們可以信任財經專家嗎?》這個系列?”
“是的,還在做,”埃裡克說,“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