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部分(2 / 4)

、麻酥酥的,似乎有股熱流一個勁兒一浪高過一浪地不斷從下身直往上湧。伴隨著這種感覺,似乎耳邊還有人情意纏綿地在不住輕聲呼叫著她:“碧霞,碧霞……好我的霞娃哩,你讓我都快想死了。”“這大概是做夢吧?”疑慮中劉碧霞猛地一下子驚醒了,她努力睜開自己那惺忪的睡眼一看,冷不丁發現床頭上黑糊糊的坐著一個人。於是她立刻清醒過來,一切是怎麼回事心裡也都明白了,就死死地一把抓住了那隻正忘情地伸進她下身裡來回不住戳弄的手指頭,顫聲,說是斥責倒不如說是哀求地說:“他二大,你,你……你怎麼能做這事呢?這要是讓人知道了,你讓我該怎麼活人呀?我再怎麼說,也是你親哥哥的女人—你嫂子呀!”說話間她一軲轆翻身坐了起來,急急慌慌地穿上衣服,把牛保國直往門外推。牛保國涎皮賴臉的,說什麼也只是不肯走,怎奈劉碧霞低聲啜泣著又是哀求又是訓斥,拼死拼活地一個勁地只管把他往出推。兩人都不肯聲張,就這樣相持了有好大一會兒,牛保國軟磨硬纏,幾乎能用的辦法他都用盡了,一看實在不行,就只好從來時所走的路,出後門,翻後牆回去了。

第二天一整天,劉碧霞的心神都恍恍惚惚的,幹什麼精力也都集中不起來,總覺著身邊老像有一個人站在那裡,瞪著像狼一樣的眼睛直盯著她看,並且在不住氣勢洶洶地說:“你倔!你倔?我就不信你能倔得過我。你熬過初一,我看你還能熬過十五不成?”她竭力想設法岔開這事不去想,可誰知卻怎麼也擺脫不開這事對她的纏繞。第二天的晚上,天氣比前一天還要悶熱,然而劉碧霞你就打死她,她也不敢再敞開著上房屋的前後門窗睡覺了。上房屋裡的前門因為她惟恐德草或者臘梅夫妻倆哪一個晚上深夜會起夜上茅房,要到後院裡去解手經過這裡,所以是不能關的;而後門,也就是牛保國前一天晚上來時所走的那道門,她把它一下子就給關得死緊死緊,然後再頂上了一根粗槓子。這樣以來,雖然她減小了不少後顧之憂,睡覺覺著安全多了,可是這樣只單面開著上房屋的前門與窗子,空氣不能對流,躺在炕上睡覺,她覺著脊背下面所鋪的褥子直往上冒熱氣,燒得怎麼也睡不著。劉碧霞對此實在是沒辦法,現在不要說是讓她去開啟後門讓通通風,就連身上所穿的衣服,她晚上也都不敢再脫去了,生怕自己一時睡著了,猝不及防牛保國那貨又來纏事。

她戰戰兢兢地一個人在這漫漫的長夜裡苦苦煎熬著,然而又不想在這事上讓人看出有絲毫的異樣,說自己的閒言碎語。因為很明顯,這事不管怎麼說也不光彩。你想想,蛇咬一口,都是要入骨三分的,何況這事?一旦傳揚開去,到時候誰給你評價誰是誰非呢?即使跳到黃河裡你也沒法洗得清白。更不要說在這些事上,往往根本也就沒有人會去聽你的辯白,所以說,這事還是儘量別張聲為好,唯一的辦法就是打掉牙往自己的肚子裡吞,竭力地忍著,防著—寡婦門前是非多啊。黑沉沉的夜晚裡,劉碧霞一個人呆在能悶熱死人的上房屋裡小心翼翼地熬著,提防著,時刻準備著去應對那些會偶然發生的不測。可憐的她,此時更是呼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了。天高地迥,孤單無援,只能如此這般。

煎熬著,煎熬著……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她終於漸漸地支撐不住了,不知不覺地就又打起了細細的鼾聲,進入了睡夢之中。

上房屋的後門,像有鬼似的突然給輕輕地咯噔咯噔響動起來。這聲音雖然很小很小,但在這萬籟俱寂的夤夜,劉碧霞聽起來卻是那樣的驚心動魄,陰森怕人。睡夢中她被驚醒了,一下子全身的毛髮就都緊張得直豎了起來,恐懼萬狀地喝問了一聲:“誰!”立刻就從炕上跳了下來,順手抓起一把剪刀,做好了搏鬥的準備。後門外正在用刀片撥門的牛保國發現劉碧霞醒來並且已經發覺了,一時更是忍不住慾火中燒,不顧一切地加緊撥起劉碧霞家那後門來。對於經常來往劉碧霞家的牛保國來說,劉碧霞上房屋裡的一切他都熟悉得跟在自己的家裡一樣,劉碧霞原本關得結結實實的後門,禁不住他三錘兩棒子,很快地就給撥拉開了。就在他正要推門進去的這千鈞一髮的當口兒,劉碧霞也氣喘吁吁地就奔到了後門口,從裡邊用肩膀狠命地扛著門扇,強扎掙又把他已經撥開來的那門閂給重新插上。這兩人一時間你在門外面把門使勁地往開推,她在門裡面豁出命地扛著門,抓住門閂,就是不讓對方進來,雙方對峙,相持不下。“我說保國—好他二大哩,我求求你好不好?你就饒了我吧!你看我們孤兒寡母,把日子過到這步田地,如今這一切就夠作難的了。我是你哥的女人,你的親嫂子,我說,你怎麼就能這樣忍心呢?忍心落井下石,雪

本站所有小說均來源於會員自主上傳,如侵犯你的權益請聯絡我們,我們會盡快刪除。
上一頁 報錯 目錄 下一頁
本站所有小說為轉載作品,所有章節均由網友上傳,轉載至本站只是為了宣傳本書讓更多讀者欣賞。
Copyright © 2025 https://www.hxsk.tw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