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背後給她撐腰,那麼她自個兒就連一刻也都站立不起來。事後她儘管遲早一想起牛保國那天晚上對她的舉動,心裡就不寒而慄,但是牛保國最近幾天不到她家來了,她就又有好一些事情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應付,急切需要和牛保國商量。唉,說一千道一萬,她還是離不了人家牛保國啊,因為現在在她的眼裡,她的一些事除了還和牛保國能商量外,再就沒有誰能給她拿主意了—其他的那些人見了她,人家就都像躲瘟神一樣忙不迭地躲避著,根本就不屑於和她說話。一開始她還竭力剋制著自己,有十多天都沒有隔牆再叫牛保國到她家來過,同時她也再沒有發現牛保國在她跟前有什麼不規範的越軌行為和非分之心,到後來她實在有些事急,沒轍,憋不住了,就在一天黃昏的時候,又隔著院牆輕聲地向隔壁叫道:“他二大,你先過來一下,我有個事還想和你商量商量。”其實,這些日子他們兩家的兒女們,好長時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