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晨安,你很棒,發生了那麼多的事情,都是你在幫我解決。”
陸晨安諷刺地勾了勾唇,按了按她的手上的戶口處:“我也就只會坐這些了,其他的,也無能為力。”
她深知陸晨安的未能為力是什麼意思,只覺得難受哦,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司機這時候來了,秦悅歆低頭看了一眼陸晨安,推著他走了過去。
許淮南迴到家,直接把鑰匙往沙發上一扔,想到剛才見到的秦悅歆,他突然覺得有些頭疼。
還沒等他頭疼完,就聽到自己媽的聲音了:“小南南,你是不是回來了啊?”
“嬸嬸!哥他還沒回來。”
許盛自然是知道許淮南已經回來了,只是一想到自己嬸嬸朱素吟來找許淮南的理由,他就覺得頭疼。
可是他根本就攔不住朱素吟,畢竟是長輩,說話間,朱素吟已經把門推開了,抬腿就走了進去,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沙發上自己的兒子許淮南。
朱素吟連忙坐了過去:“怎麼樣?淮南,那個美女勾搭到了沒有?!”
許淮南嘴角一抽,抬頭冷冷地掃了一眼許盛。
許盛渾身一顫,連忙開口解釋:“哎呀嬸嬸,這件事情只是我亂說而已,嬸嬸你別信我啊!”信我我就得被生吞活剝了。
許盛真是恨自己嘴怎麼就那麼欠了,朱素吟今天問他剛回國的許淮南去了哪兒,他說去了立華,結果一下子沒忍住,說多了一句:去立華追女人去了。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就成了現在這個情況了。
許淮南有些頭疼地掐了掐自己的太陽穴,坐起來看著自己的母親:“媽,你想太多了。”
他面容冷淡,刀刻一樣的臉上線條凌厲,這樣的男人長得不得不說十分的吸引女性,只是那周身的冷意,卻是連長相也拯救不了的女性絕緣體。
其實也沒有這麼誇張,總有一些不怕死的會對許淮南死纏爛打的,只是許淮南都是不為所動,於是,這麼多年來,許淮南就成了個老光棍了。
恩,也不老,三十歲而已。
朱素吟知道自己的兒子從小就不喜歡女生,別人家孩子青春期的時候總是在擔心自己家的孩子會不會早戀,她卻恨不得哪天老師請她去辦公室喝茶,然後告訴他她的兒子早戀了。
結果還是自己想太多了,許淮南別說早戀,就連戀愛都沒談。朱素吟都做好了自己兒子出櫃的心理準備了,好幾年前就已經開始安慰他,出櫃也沒關係,把人帶回來吧,年紀不小了,是該找個人陪陪了。結果遭遇了許淮南的一個冷眼,朱素吟心都累了。
現在好不容易有個女孩他看上了,雖然說那個女孩子似乎風評不太好,而且好像還是陸家的媳婦。
不過這都沒問題,要是許淮南有能力把人勾搭過來,她也認了。
當媽的真的是操碎了心,朱素吟禁不住語重心長:“南南啊,其實媽不介意的,你喜歡就勇敢地去追!”
許淮南涼涼地看了自己母親一眼:“我累了,先去休息。”
離開前,視線在許盛的身上一拐,許盛似乎聽到了自己皮肉綻開的聲音。
果不其然,許淮南進房間前扔了一句話:“明天週末,我們去練練。”
“不!哥!”
“嘭!”
留給他的,依舊只有許淮南的關門聲。
朱素吟又得了自家兒子的一個冷眼,心塞塞的,拉著許盛想了解更多。
許盛一想到明天,他癱在沙發上裝死:“嬸嬸,我死了,有事燒紙,沒事就回去吧。”
“……”
十一月,a市的冬天已經來了。
那件事情之後已經過了一個多月了,秦悅歆已經重新工作了。
年末了事情特別多,她和韓舒雅已經有兩個多月的時間沒有見面了。
大家都是大忙人,韓舒雅幾乎總是出差,一個月沒幾天是在a市裡面的。她雖然不用經常出差,只是也忙得很。
那件事情發生的時候韓舒雅還是透過電話安慰她和鼓勵她的,兩個都是大忙人,見一次面不容易。
約的都是老地方,並不算是很高檔的一個地方。
“歆歆,我看到你現在這樣,真的替你開心。”
韓舒雅酒量不好,舉著果汁一杯杯地碰著。
秦悅歆自然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想到陸晨安,她也覺得這個世界許多事情真的是很神奇。
一年半前,她以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