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好像不一樣了。”
慕簡庭笑了一下,抬手對著她招了招:“你過來,我告訴你。”
韓舒雅不疑有他,抬腿就走了過去:“你知道——唔!”
“他們的事情他們知道,反正你不用擔心就好了。”
“可是——”
被抱進房間裡面的時候,韓舒雅才覺得不對勁,抬手拉著慕簡庭:“你想幹什麼,我們不是在說歆歆和陸晨安的事情嗎?”
慕簡庭一邊吻著一邊開口告訴她:“你知道你今天上去叫秦悅歆的時候,她和陸晨安在幹什麼嗎?”
陸家別墅隔音好,韓舒雅也是擔心秦悅歆,所以聽不到什麼奇怪的聲音,也不會想那麼多。
現在被慕簡庭突然這麼一問,她有些怔怔:“在幹什麼?”
別人都說一孕傻三年,韓舒雅本來智商就沒多高了,現在更是完全是脫線反應。自己都被人家刨光了,她才反應過來:“慕簡庭你放開我!”
慕簡庭笑了一下,抬頭看了她一眼:“就是在做這樣的事情。”
“嗯——!”
韓舒雅突然懂了,只是她又更加不解了,這麼說秦悅歆和陸晨安是和好了?
受不了自己老婆走神的慕總狠心地一下,韓舒雅終於不敢走神了。
秦悅歆趴在床上有些走神,被陸晨安拉著胡鬧了將近一個下午,累得直接就睡了,只是睡了沒多久,又醒了。
陸晨安不知道跑到哪兒去了,前天晚上下的雪,如今已經開始有些融了。
她趴在自己的手上看著窗外的景緻,有些恍惚,她和陸晨安之間是和好了嗎?
自從陸晨安受傷了之後,她基本上都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如今自己一個人安靜下來,秦悅歆發現他們兩個人的問題還存在著很多。
她甚至還不確定他愛不愛自己,還有一個人的存在,那個被陸子傑一次又一次告誡她要小心的人。
儘管她根本就不相信陸子傑,可是就在差不多半年前,她確實是聽到了這個人的存在。
她一直以為自己想得通透,可是一旦遇上感情的事情,好像比誰都要混亂。
陸晨安對她做的事情,有多狠心有多大的傷害,只有她自己一個人知道。
如今她這般,秦悅歆突然覺得自己有些輕賤自己了。
門被推開的時候,她微微怔了怔,陸晨安已經抬腿走了進來了。
他已經換好衣服了,只要在外面套上一件外套就能夠出門見客了,而不像她,被子下面的身體還是光禿禿的。
想到這裡,秦悅歆心中警鈴大響,以為他要幹什麼,連忙扯著被子將自己裹緊了:“你又想幹什麼?”
陸晨安俯下身,一身的冷氣跟著就襲來,低頭直接就按著她的下巴吻了起來:“你想我幹什麼?”
他低頭看著她,一雙桃花眼裡面映著她頭髮鬆散地躺在床上的樣子,視線直直地落她的眼眸上。
秦悅歆臉上又燙了起來,抬手推了推他:“我餓了。”
陸晨安難得沒有為難她,低頭吻了吻她的額頭:“起來洗漱一下,吃點東西,我帶你去個拍賣會。”
秦悅歆有些吃驚:“什麼拍賣會,我去幹什麼?”
陸晨安的主意向來就正,她的問題他就是笑了笑,故弄玄虛一般:“去了你就知道了。”
秦悅歆抬手扒了扒被子,靜默了半響,終於卷著被子進了衣帽間換衣服。
等她洗漱完出來的時候天已經暗了,不過冬天的天色一向就容易暗,這個時候也就是傍晚六點左右。
秦悅歆走到餐廳的時候已經飄著小米粥的香味了,陸晨安已經坐在那兒等她了,見到她抬手招了招:“過來。”
以前吃飯的時候他就喜歡做小動作,秦悅歆見他招手,下意識地就坐在他的另外一邊。
桌子有些大,兩個人隔得有些遠。
她抬頭對遞餐具上來的傭人說了聲謝謝,低頭不經意看向陸晨安的時候,他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秦悅歆被他看得臉頰發燙,最後忍不住了:“陸晨安,你別這樣看著我可以嗎?”
陸晨安挑了挑眉,拿著湯匙的手微微頓了頓:“我不看你看誰?”
“……”
陸晨安不僅僅臉皮厚,耍起流氓來她也是無法招架的。
“好吧,我錯了歆歆,我們七點鐘出發。”
意思就是時間比較緊急,就不要再鬧了。
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