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的顯示器上,以確保她可以實時監控整個華庭苑,把附近的動態情況盡數掌握於手心之上。
韓珉並不是這個方面的行家,但因為這個地方只是普通的住宅區,而火焰盟的人,一般都有在這方面做過特訓,所以常情下的監控竊取行動,與她而言,是信手拈來的事情。
等一切準備就緒,早已易容好的安吉拉揹著一個揹包下車,不費吹灰之力就成功進入了目標樓層目標公館。
她先小心謹慎的檢視了一下每一個房間,做好一些必須做好的事情,比如說在飲用水裡放一點新增劑。
房內沒有人,張能還沒有回來——這個人有一個良好的飲食習慣,那就是每天他都會回家自己做飯吃。時間大約在七點半左右。
安吉拉沒有等多久,時間點一到,張能開門走了進來,先去廚房把食材放下,然後呢,脫外套,綰起袖子,去接了一杯水來喝,喝完,去處理食材。洗著洗著,他就倚靠著洗手檯緩緩往地上倒了下來。是藥性起效了。
安吉拉走過去,就地將他鋪平在地,卸下肩上的裝置包,開始一步步對張能進行催眠誘供。
她是隊裡最
tang資深的催眠師,只要吃下她給調製的迷幻藥,她就能讓意志最強的僱傭兵,把他知道的所有一切都給洩露出來。
不過,這個過程,是相當費心力的,她得慢慢的等他進入狀態,才能深入的進入他的大腦皮層,悄無聲息的拿到他們想要的資訊。
大約十分鐘之後,她覺得火候到了,開始用溫溫的聲音詢問起。
“仔細想想,你叫什麼?”
安吉拉的聲音帶著一股魔力,能讓人不知不覺放鬆下來,被催眠者最後只能聽憑著那個聲音,牽著自己的鼻子走。
張能的反應是呆滯的,好一會兒回答起來:
“張能!”
這表明催眠已有效果。
“Good!”
她微微一笑,再問:
“什麼職業?”
“醫生!”
“喜歡這份職業嗎?”
“喜歡……”
“它讓你有成就感嗎?”
“有!”
“聽說你和你老婆離婚了?”
“是!”
“離婚為了什麼?”
“夫妻生活不協調!”
“有沒有打算另外娶一個人!”
“……”
安吉拉先問了一些無關痛癢的問題,讓他一步一步被深入催眠,幾分鐘之後,她問起關鍵性的問題來。
“張能,你平生做過什麼缺心眼的壞事?”
“很多!”
“挑一件最缺心眼的事說來聽聽!”
“八年前,我幫人殺害了我的好朋友!”
說到這事時,他的眉整個兒就擰結了起來,似乎有點抗拒提到這件事,並試圖和潛意識那股控制他的力量對抗起來。
安吉拉先對他進行了一番安撫,等他情緒平靜下來之後才又問:
“你那個好朋友叫什麼名字!”
張能的表情再度糾了好一會兒,好半天方回答了三個字:
“駱遂意!”
安吉拉呆了一下,嘴角抽了抽,眼睛眨了眨,而後不可思議的笑了一個。
是的,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個斯斯文文且和駱遂意關係篤厚的醫生會是那個案子的主要兇手之一。
這實在是一個讓人感覺驚喜的意外收穫。
她舔了舔唇,壓下心頭那一點小興奮,繼而另外又問了起來:
“為什麼要殺他?”
“他知道太多不該知道的事情了!”
“什麼是他不該知道的事?”
“不清楚。我只是奉命輔助殺人!”
“人不是你殺的?”
“不是!”
“誰動的手?”
安吉拉摒息,等著回答。
“慕以淳。”
這三個字,又讓安吉拉一呆,也讓遠在小區外頭藏身在車廂內里正監視著附近動靜的韓珉跟著一愣,併為之低聲驚呼了一句:
“這太讓人料想不到了!”
可不是!
安吉拉嘆息,盤坐在地上扯著嘴皮笑了一個。
八年前,祁繼為了給慕以淳洗脫罪名,什麼假設都設想了,獨獨沒想到人真是他殺的——這大概是因為當時慕以淳對於殺人的整個過程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