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他曾一再的向時檀發誓:他沒殺人。而時檀的堅信或多或少影響到了祁繼的判斷。
這正是駱時檀的殺傷力所在——她能左右火焰盟當中意志最堅定的成員,在不用藥物的情況下,搖撼他堅不可摧的信念,引他走上一條錯誤的思路上去。
是的,祁繼的意志力相當的堅韌不拔,幾乎無人能影響到他,他總能持最清醒冷靜的理智,用
以分析各種情況。總能引導整個團隊在執行任務時走上一條最容易成功的捷徑。
他的心思,永遠是深不可測的,會讓人琢磨不透他是怎麼樣一個人。
有時,她真的很想在祁繼身上也下一下藥,然後對他進行深入的催眠,以瞭解最最真實的他。
無他,這傢伙總愛偽裝自己,哪怕在他們這一群組員面前,他也沒有做到完完全全、徹徹底底的放下自我。
片刻遐思罷,安吉拉一邊打消心裡那個不切實際的想法,一邊問起另一個很關鍵性的問題:
“駱遂意和慕以淳是養父子關係,慕以淳怎麼會殺駱遂意?”
張能的回答是:“清醒情況下不會。”
“那你在當中製造了怎樣一個不正常的情況?”
張能答:“我對他倆進行過藥物注射,那些藥物會導致他們精神錯亂。慕以淳會出現幻像,最後將人殺死……”
“事後醫院檢查過他們的血液成分,並沒有任何值得懷疑的異樣地方……你是怎麼做到掩人耳目的。”
這正是那起案子的高明之處。
“藥物問題。時間點一過,血液裡的藥用成份會自動揮發掉,不留半點痕跡。”
安吉拉心頭嘆了一聲,之前,他們一直查這件案子,一直找不到更多的有力證據,原來真相竟是這樣的。
如今看來,人真的是慕以淳殺的,只是他被藥物控制了。藥物失效後,殺人這一塊記憶被自動遮蔽,所以,他完全想不起自己曾殺過人。
這時,她心裡突然很生了強烈的好奇,到底是誰在背後幹了這檔子借刀殺人的事件。這麼處心積慮又是為哪般啊?
安吉拉思量罷,再次詢問起來:
“為什麼要監視駱厚予?”
“最後一單交易!”
“你在和誰做交易?”
“不認得!”
“不認得你會和他們做交易?”
“八年前,我被注射了一支有毒疫苗,只有定時的注射解毒劑才能保命,不合作就得死!”
原來是被人威脅了。
“你在駱厚予房內安裝了微型監控裝置是不是?”
“是!”
“你是怎麼脅迫駱厚予為你們做事的?”
“駱遂意!”
“駱遂意?什麼意思?”
“他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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