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著幾天幾夜她都沒有吃過什麼東西,伴隨著她的除了傷心、恐懼還有飢餓與疲倦,這種非人的折磨讓她放棄了求生的意志,只求肖進看在老天爺的份上。趕緊開槍。有時候,死也是一種解脫。
但肖進並不如她的願,他用槍抵著夏夢的眉心,逼迫她抬起頭,惡狠狠地問道:“我要的配方呢?還有瑞麗到a市的那批貨?”
夏夢抬起手擦了擦嘴,平靜的說:“我不知道。”既然橫豎都是死,為什麼還要讓他得意?
肖進又是一個耳光過來,夏夢“撲通”趴在地上,下一秒頭髮被人抓起,頭被強迫抬起,她大口的喘氣,聽著耳邊男人粗重的呼吸聲。肖進恨聲說道:“你以為老子是死鬼張力,還是那個該千刀萬剮的李瀚?老子不懂憐香惜玉那一套,他們當你是塊寶,我呸!老子弄死你跟捏死一隻螞蟻沒兩樣,那姓賴的天天盯著老子,讓老子有錢不能賺,今天就拿你開刀解解恨!”
肖進說完,拽著夏夢的頭髮把她拎小雞一樣拎起來,一把丟到屋子中央說:“兄弟們,這個女人欠收拾,今天你們好好地伺候伺候她。”
肖進的話聽在夏夢耳裡,猶如一聲晴天霹靂。夏夢驚恐的想要掙扎起身,在她求死的念頭裡並不包括被凌辱致死。
已經有人獰笑著欺了上來,不顧她的垂死掙扎翻起她的衣裙,而她胡亂踢騰的雙腿已經被男人壓在身下,夏夢哭叫著去抓那人的臉,卻被人狠狠的一耳光打得渾身脫力,她的雙手被按在頭頂的地上,折骨的疼痛帶來滿身的驚顫。
一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窒息絕望和無助,鋪天蓋地的湧來。她本來想求速死,可惜有時候,想要靜靜的死去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