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次三番之後,發現原來就是那位清高的上海姑娘。她輕輕的從照片牆走過,走瞅瞅右瞅瞅,發覺沒人以後,躡手躡腳靠近照片牆。
護士長也悄悄的跟著,躲邊上瞧著。笑話,那牆要毀了刷一次不要花錢的啦?
猛的,那位姑娘從兜裡抽出一個物事,手伸老遠。
好機會,護士長猛地竄過去,追賊捉贓,捉姦在。。。。。。啊?護士長跟旁邊跟著的小護士都傻了,那姑娘也怔住了,做壞事被人逮了個正著。
那姑娘手裡拿著的是個卡片相機,不是什麼水筆油漆,她的臉一下子貼著的是張長勝醫生的照片上面。
“阿拉。。。。。。只是想跟阿拉勝勝,拍張合照。。。。。。醫院不許嗎?”一向清高自持的姑娘滿臉羞紅,結結巴巴的說出謎底。
一向彪悍穩重的護士長大人被那句“阿拉勝勝”雷的外焦內嫩。
自此,這段“阿拉勝勝”的戀情就此曝光。
張長勝聽完經過,笑起來,“我當是啥。就這個你們還嘀咕半天,有點追求不。”
宋易笑,“你還有更多內容想自曝?”
張長勝湊過來,眯著一雙桃花眼,“想知道?”
沈醫生跟著附近幾個八卦的護士醫生一起靠過來,一雙雙期盼的眼。
沈醫生為代表說出了大家的心聲,“想。特別想。”
張長勝點點頭,扒弄完飯盒裡最後一粒米飯,喝一口水,打了一個響亮的嗝,因為隔著比較近,圍著的一眾人民群眾都能聞到那股子肉圓子。
“想也不告訴你們。”
那人站起身,特別囂張得意的抱著飯盒子以一種很誇張的囂張姿態走開。
沒有得到答案的眾人看向還留在位子上的宋易。
宋易和張長勝多少年共事,好的□□估計可以寫一籮筐了。該知道點兒□□吧。
宋易皺皺眉頭,鼻子尖繞的都是剛剛那賤男人嘴巴里噴出來的那嗝的味道,噁心的立馬什麼胃口都沒了。
得,只要和這個男人一起吃飯,她就胖不起來。
她收拾下飯盒,站起身來,“別看我。我對他以及他的□□訊息完全不知情。”
然後丟下一眾八卦同胞走了。
下午是VIP老爺子的手術,張長勝和宋易搭配。
賤男笑的一臉盪漾,勾著宋易的肩膀,“怎麼樣,有沒有發覺我行情是相當走俏?有點競爭意識了沒?你看,咱倆雖然年紀差不多吧,但是這個曲線圖的走勢是完全相反的。這男人年紀越大,隨著這學識啊,見識的增長,這男人味,這魅力,這個這個這個,總之所有吸引女人的荷爾蒙都是在沉澱積累的。最近我早上照鏡子,都能為自己的俊俏模樣神魂顛倒一會兒。我跟你說,一會兒你做手術的時候,一定要全神貫注,一定不要看我。一眼都不行,不然我怕你一下子心跳加快,手術刀都拿不穩。”
宋易送他一個皮笑肉不笑,拍拍他肩膀,“兄弟,當您在說出這番言論的時候,麻煩先刷刷牙漱漱口,我跟你就是隔太近了,到現在都能聞到您嘴裡噴出來的這股子肉味兒。”
張長勝趕緊“呵”一下,“有嗎有嗎?”
“有。真有。”宋易木著一張臉,嘆息,“我最近也常常在深夜反思,為什麼我這麼多年來始終對男人提不起興趣,今天我終於明白了。”
張長勝知道這人下一句沒好話,“你要歸結我頭上?”
宋易拍拍他的後背脊樑骨,“你懂就好。唉。我天天對著你,聞著你身上的這股子腐味兒,我怕我到下輩子都不行啊。”
說完,先行走著。留給張長勝一個背影。
邊走還邊唱,“原諒我此生放蕩不羈愛自由”~~~~~
張長勝站在後面看著這毒舌的女人,喃喃,“我當我嘴巴已經夠賤了,敢情你一直深藏不露啊。”
走前面的宋易心情特別愉悅,唇角含笑,步伐輕鬆。
手術室裡,張長勝在旁邊委委屈屈動刀,邊動邊跟那已經被麻醉了睡過去的老幹部嘀咕,“大爺,您說說,我是不是個好青年?”
老大爺腦殼子都被開啟了,能回話才有鬼。
“看吧。您不說話,您一定也覺得我是個好青年。不然你那小孫女幹嘛天天給我送秋波,我要不是要維護醫生高大偉岸的形象和顧忌我們的年齡差距,我早就從了她了。唉,您瞅吧,我為了成全我們科的一眾婦女同志,守住自身的清白,就是為了資源在內部共享的。這個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