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怎麼我們的同志們,都不好好珍惜我呢?”
老大爺躺在手術床上,就旁邊的監視器發出的聲音回應他的嘀嘀咕咕。旁邊的特殊巡護簡直笑的不行。
就這樣,一臺手術,張長勝一個人自彈自唱說了個沒停。一邊說一邊和宋易搭配默契,手術順利結束。
結束後,張長勝舒口氣,“搞定收工!”
宋易站後面開口,“壯士,請留步。”笑的眉眼彎彎,甚是可愛。
長勝回頭,“娘子有事?”
“壯士,門口有位焦急等待的小娘子正等著你。等著您給她一句交代。”宋易開著玩笑。
門口還有老幹部的家屬等著結果呢。
張長勝煞有其事的點點頭,“娘子,您放心。我去去就來。”
說完,咿呀啊呀的揚長而去。
真是個活寶。
那個剛剛一直笑得不行的護士摘下口罩,“媽呀。我忍著笑忍的腸子都要打結了。過去我一直覺得張醫生帥的不行,今天發覺,他就是個逗比。”
宋易也笑了。
一場手術順利,整個人都會身心愉悅。
他那麼開心,是自然的。
“說真的,宋易姐,我們科裡一直都在傳,你和張醫生是咱科的金童玉女。”那護士一邊收器材一邊說話。
宋易嘟嘟啷啷,“別。這帽子我帶不起。你瞅瞅我都這麼大歲數了,你見過這麼大的玉女不?”
“那叫什麼?”
宋易皺著眉頭想了下,叫什麼?
奸J夫淫Y婦?哼哈二將?男盜女娼?
扶額,這都是什麼詞彙。
那護士看宋易詞窮的樣子,湊近打趣,“聽說,你倆睡一起了?”
宋易瞪大眼,看著那小護士,“我說你這小護士,年紀輕輕的,怎麼用詞這麼猥瑣呢。你能想點稍微光明點的句子嗎?”
“呀?聽小虎姐說,你們都睡一屋啊。”
“那就叫睡一起了嗎?那叫同在屋簷下。”宋易糾正。
小護士笑眯眯,“噢。那是同居。”
“中文沒學好,那叫合租。”
“那你收錢了嗎?”
宋易回憶了下,好像確實沒。她都沒開口過,那賤男也沒提。
“沒有金錢關係。那怎麼能算租呢?是吧。”小護士得到想要的答案,笑的特別滿足。
宋易咬咬牙,看來,為了自個兒的清白,她得跟賤男師兄來點金錢關係。不然晚節不保。
等到收拾好,病人推到觀察室以後。
那小護士看到宋易的表情,一副瞭然的樣子,“宋易姐,我跟你說,別不好意思了。我們都理解你。這年紀大了,一個女人,難免需要一些慰藉。要麼精神,要麼生理,我們都是實事求是的。這都是正常的。別害羞,這沒外人。”
宋易被嫖的不行,“你這小護士,跟你小虎姐呆多了是吧。膽子肥了不說,這想象力也越來越豐富。去去去去。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
小護士湊過來,“別生氣啊。我也就跟你熟才這麼沒遮攔的。我再問你個問題,成不。就一個!”
宋易看到這小護士笑的一臉春風樣,知道沒句好話,“不行。”
“哎呀,求求你了。就當滿足小的的一種好奇心了。好了喂。”小護士撒嬌。
“說。”
“我聽說,鼻子挺的男人,那方面特別行。張醫生那鼻子特別的挺,你說說,那個。。。。。。啊?”小護士眯著眼,滿眼的八卦心。
宋易拍她屁股一下,“剛才器材不該收,我應該趁手把你腦袋開開。是不是一腦袋的黃色。”
小護士哈哈一笑走開了。
宋易腦袋裡不由自主想到那個賤男的鼻子,舔舔乾燥的嘴唇。
嗯,確實很挺拔~
然後。。。。。。對不起,冷靜自持的宋醫生有點臉蛋燒紅。
張長勝站出去,立馬看到那個文質彬彬的仰慕者瞪了雙水汪汪的大眼。
“這個這個這個,手術非常順利。病人已經送去觀察了。”張長勝呼啦啦又說了一大堆手術後的注意事項。
說了半天,這姑娘還是那雙水汪汪的大眼。一點反應都沒給自己。
“小姑娘,你給句話啊。”你這反應,讓我很為難。
小姑娘臉上泛著紅暈,飛啊飛,突然呢喃了一句話。
這下,換成張長勝呆住了。
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