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似的摳著自己的手,“我知道了一件事。”
她的聲音極小,小到讓千秋直皺眉頭,“什麼?”
風蜜把頭又壓低了一點,“剛知道的,新鮮出爐的,在我耳朵裡還沒捂熱乎的。。。”
“你在說什麼?”千秋聽不懂她的胡言亂語。
“我。。。不是我爸媽親生的。”誰知風蜜突然抬頭,嚇了千秋一跳。
千秋下一個反應就是笑出來,拍拍風蜜肩膀,“行啊!還有自知之明,我們早就知道了,地球人都知道。”
“黎黎,我沒和你開玩笑。”風蜜正經道。
“嗯,行,你沒開玩笑。那你說說,你是誰生的?是垃圾桶裡撿的?還是小河邊兒抱的?”千秋舔舔唇,撥弄她的劉海。
風蜜的臉龐糾結成一團,認真的凝視她,“我是我姑生的,我是我姑的親女兒!”
千秋:“。。。。。。。。。”
兩人一時都無話,時間就像靜止了一般,不知道過了多久,千秋才不知從哪恍惚過神,“蜜,開玩笑也要有分寸,你姑都過世了,這麼多年。”
“我真沒和你開玩笑,我是今早出門後忘了拿電話,回家取電話時在我爸媽房間門口偷聽到的。。。。。。”
風蜜從沒這麼認真過,陸千秋看了她好久,才覺得,她這話彷彿是真的。
旁邊那對夫妻沒走,兩人對視了一眼,女孩才發現男人正在用錄音筆。。。。。。
。。。。。。。。。。。。。
龍鵬約了尚楚打桌球,第一局贏了尚楚,第二局輸了,打到第三局的時候,門外有人敲門,禮貌而入。
“少爺。”
進來的人把一支錄音筆交給了尚楚,龍鵬在一旁看著,壞壞的吹了聲口哨。
“我是不是該告訴風蜜:勸勸你的好姐妹,早點從了吧,不然天天有人跟蹤她?”
尚楚只是看了龍鵬一眼,始終抿著菲薄的唇,色淡如水。
“呃。。。要不然告訴她,某人對她念念不忘,每天朝思暮想,相思成災?”
龍鵬握著球杆,探過臉問。
這時,房門又被敲響,進來的人走到尚楚身旁,“少爺,梁小姐接到了,是請她上來?還是在樓下等您?”
“餐廳定好了嗎?”尚楚只是問,並不看那人,重新握起球杆,用槍粉磨磨杆頭。
“已經定好了,是您喜歡的位子。”
“嗯。”
尚楚有要開始第三局的意思,俯身在球桌前認真比量著,“請她上來吧。”
不過僅過了幾秒,好像是想起什麼,球杆又往桌上一撂,“還是讓她在下面等我。”
龍鵬眯眼,來回來去的打量著冷冷靜靜的尚楚,太過冷漠往往讓人難以啄磨,不過他還是吊兒郎當的問了一句:“嘿!第三局呢?就這麼流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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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月後
一大早接到鄭子航的電話,陸千秋一點也不意外,因為早新聞她也看過了,並且父親早晨買了都市晚報,都市晚的頭條新聞,便是華老師昨晚女票女昌(piaochang)被警察逮捕的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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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或後天寫一個小劇場,關於龍鵬和風蜜的。4000字完畢。
☆、51 尚總開完了會,我就來請您。
華康這個名字在a市普通老百姓心中或許是陌生的,但是他所任職的這家企業,卻是人人都家喻戶曉的,而且華康本人在行業內有一定的地位和知名度的,他女票女昌被抓捕的訊息一傳出,整個行業內都震撼了,而且就如一記重磅炸彈,瞬間炸響在a市上空。
華康是有案底的,雖說已被洗清冤屈,證實當年是曾遭誣陷,但總歸在老百姓心中,萬事都是無風不起浪,再加上這一次又是因女票女昌被抓,一時間,這件事成了老百姓唾棄跟八卦的物件。
華康早年就與妻子離異了,有一個女兒,跟著前妻在國外生活,國內基本沒有什麼親人,僅有的一位年邁養母,也於他當年入獄時過世了。
其實在之前鄭子航告訴陸千秋關於華康被丁正又一次設套,從而引得風建柏與尚楚對他不滿時,陸千秋就一直在迴避著這件事。
不是沒有想過,是尚楚在裡面落井下石,利用她與華康的師徒情,從而逼她主動向他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