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近段時間都一直未曾見過華康,顯少聯絡,她對鄭子航說,她覺得自己對不起華老師,是因為她覺得如果沒有她,或許尚楚會幫華康洗清罪名,而不是讓他落得一個背叛被打入冷宮的下場。
同時她也一直在堅持著,不想讓華老師成為尚楚逼迫她就範的工具,她迴避的時間久了,那人也就覺得無意義了,華老師是什麼人他清楚,能給他帶來什麼他也清楚,最終他也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可是現在看來,是她的想法幼稚了,她承認,當她第一時間獲悉華老師被抓走的訊息時,心中就不由想到,一定是尚楚做的,他賭定她這一次會妥協。
不過,鄭子航的說法卻是:尚總最近在忙h市擴建地皮的事,連空閒時間也都是忙於在a市與h市間飛來飛去,大約不會有心思策劃算計華老師,再說就算再厭煩華老師,也不會幫著丁正對付他的敵人,以尚總的個性,應該也沒必要做的這麼絕情。
陸千秋細細的想,覺得鄭子航分析的有道理,一孕傻三年,果然就是這麼回事。如今已經快五個月了,胎坐穩了,她卻變傻了,想的事情也多,也更容易多愁善感起來。
鄭子航說:“所以黎黎,昨晚的事,有兩種可能,一是丁正策劃陷害的華老師,二是華老師他自己”
千秋有點要暈倒,怎麼會變成這樣呢?她握著手機,對鄭子航說:“子航,你能不能再幫忙去調查調查具體的情況,我相信華老師不是那樣的人,如果還是丁正,我們得想辦法。”
“好,黎黎,你彆著急,我一定盡我所能。”
鄭子航第二天便給了陸千秋回覆,恰好他父親的一位老同學在抓走華康的那片警區擔任副所長。出事那晚華康與公司一位高層參加一場飯局,飯局上都是行業內其他公司的一些老總,不免多喝了幾杯,結果醉著離開以後就不醒人世了,醒來時發現自己渾身赤/裸的躺在一家酒店客房裡,身旁睡著一個同樣渾身赤/裸的女人,之後就是警察突擊
這是後來警察問訊時,給華康做的問訊筆錄,但是那位高層卻說,酒局後大家就各自散了,華康有自己的司機。問司機,司機又說,當晚並未等到華總,後來到樓上的包房去找華總,服務生告知酒局早就結束了。
“直覺就告訴我又是丁正做的,我想那名司機和那位高層都說了謊,他們都是為丁正服務的。”陸千秋抹了把臉,目光低垂下來。
鄭子航心中也憋悶著,“這一下,董事長就更加厭惡華老師了,丁正說什麼,董事長都是信的,華老師與丁正不和,董事長就更器重丁正了。”
“沒有人能在董事長面前說上話,只有”鄭子航小心看著千秋臉色,另有所指。
千秋灰心的搖搖頭,“就算在風建柏面前說上話又怎樣?如果華老師女票女昌罪被認定,說什麼也都無意義了。”
“那個人也可以救他。”鄭子航補充。
千秋沒說話,默默想了一會兒,低頭撫/摸著隆起的肚子,因為是雙胞胎,這半個月來他(她)們長的也格快,竟有些像五個月了。
“能聯絡到他嗎?我已經沒有他的號碼了。”她說。
鄭子航知道她在說謊,也沒有拆穿,只是為難道:“恐怕我的電話,他未必肯接。”他又看了看錶,“而且這個時間,他應該還在h市吧,原定飛回a市的時間是明天下午”
猶豫再三,陸千秋到底是先發了一條簡訊:尚楚,你是否有時間,想約你明天見面。
她握著手機,傻傻坐在院子中央的一張長凳上,早春的雪剛化開,水滴一滴一滴的從房簷上滴落下來。
心中想著幾個月前對他說的話:從今天開始,我發誓,不會再與你尚楚有一點瓜葛,除非山無稜角,大海乾涸。
那人沒有回,半個小時的時間,她每隔幾分鐘,就看一遍手機屏,然後自嘲的笑笑,想說,這算不算報應?
風蜜推開院門走進來的時候,她還是那樣的姿式坐在院子裡,風蜜氣的連忙罵她:“傻啊!多冷的天你就這麼在外面坐著?凍壞了我乾兒子們,饒不了你!”
然後扶著她起來,硬上牽著她進了屋子,“嘿!倔驢,告訴你個不幸的訊息,刺激你一下,也算激勵激勵!”
陸千秋心思不在風蜜身上,自然也就沒拿她的話當回事,剛一邁進臥室,才聽她說道:“我今天看見尚楚了,在碧海雲天,他身邊帶了女伴。”
見千秋微怔,表面卻在裝平靜,風蜜又說:“叫梁真,你是不是認識?”
“好了,在我面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