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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子銘懶懶的在病床上躺著,一條腿吊起來,兩隻手臂垂在身側,纏了一圈又一圈的白色帶子。
看到童昔冉,扯動嘴角笑的特別邪魅:“怎麼樣?新家舒服不?”
童昔冉沒好氣的將包擱在一旁,看著桌子上的保溫瓶,知道駱子銘還沒有吃飯,便轉身去衛生間洗手過來喂他吃飯。
“怎麼不答話?難道有什麼不滿意的?”就著勺子吃了一口,駱子銘眯起眼睛,大爺似的問。
童昔冉對著駱子銘直翻白眼:“沒有,滿意的很!我說,你這是打算在這裡耗下去了?”
駱子銘模糊的“嗯”了一聲,不多說,他在這裡其實還有一件事,就是等人。
但,不想對童昔冉言明,就算買公寓讓她住到這邊,也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童昔冉知道駱子銘有事情瞞著她,心裡挺不舒服的,不過她有排解的方式,想著駱子銘是病人,也就翻篇了。
傷筋動骨一百天,三個月的時間,駱子銘終於同意出院了。
而這段時間,也恰好立春,開春的天氣涼颼颼的,很是舒服,童昔冉看著懷裡已經四個月多的小傢伙,感覺到他對自己的依賴,開始實施斷奶計劃。
駱子銘出院後一家人又遷回了主宅,要給孩子斷奶,就不能光和父母在一塊了,人多,會好一點。
新增輔食,慢慢餵奶粉,減少母。乳。喂的時間,一拖二拖,等到真正斷了奶的時候,鏘鏘都半歲了。
童昔冉終於完全擺脫了“奶牛”的稱號,迴歸了工作中。
昔海大廈在耿士忠的一系列措施中發展的很迅猛,他也是真正的盡忠盡職。
童昔冉重新上班的時候,高調的入職昔海,直接從幕後走到了人前。
駱愷在電視前面看著意氣風發的童昔冉,露出一個懊悔不已的表情。
“姐,有件事,我得和你說。”沈茜在電話中很是糾結,這件事她知道了有幾天了,也是無意中從自己爸媽的談話中聽出來的。
她本來是想告訴給童瀝,可一想童瀝最近因為童氏財團內部出現的問題忙的焦頭爛額,只能去找童昔冉了。
童昔冉在辦公室整理這兩年來昔海的所有業務往來,接到電話聽出來沈茜的聲音有點不對,以為是和孟楠之出了意外,立馬停了手中的工作出門見她。
推開盛夏威夷會所的門,清脆的風鈴聲告知侍者有人來。
童昔冉看到了坐在窗戶旁邊的沈茜,笑吟吟的走過去將包放在自己身邊,對侍者揚手要了杯奶茶。
“怎麼了?情緒那麼低落,難道是因為和孟楠之訂婚推遲的原因?”
孟楠之和沈茜的訂婚原本訂在年前,可前段時間童昔冉和駱子銘出事在醫院裡住了幾個月,將這日子就給過了,她問過姜穎,怎麼二姨那麼沒有訊息,姜穎當時說是因為他們都住院的關係加上孟家有點私事要處理,就給延遲到了五月份。
童昔冉當時還打趣,五月份訂婚十月份直接結婚,一年都是喜事。
眼下看沈茜的樣子,失落中透出惶恐,肯定心裡有事。
“哪有。”沈茜笑笑,笑容有點牽強,還是略微彆扭的說了句:“我和楠之已經訂過婚了。”
“什麼?”童昔冉咬著吸管沒有聽清楚。
沈茜臉上出現一絲愧色,不敢抬頭去看童昔冉的眼睛,她輕聲重複:“我和楠之已經訂過婚了。”
童昔冉“哦”了一聲沒有接話,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不對啊,你們訂婚那麼大的事,怎麼一點風聲都沒有?”
不說沈家,單孟家的家世,怎麼可能給孟楠之找了媳婦兒不宣揚的?
沈茜臉上的愧色變成了苦笑,她的聲音不大:“我們訂婚,就是帶著我去孟家走了一遭,在,孟家的花園簡單的舉行了儀式。”
“怎麼回事?”童昔冉意識到沈茜話裡有話。
孟家這樣的家族,在後花園舉行了簡單的儀式,是在孟家內部公佈的意思還是隻有孟楠之的爸媽在?
“沒什麼,姐,不說這個了,我找你來是別的事情,你知道綁架你的人是誰嗎?”沈茜換了話題,她現在和孟楠之沒有什麼大問題,兩個人都挺好的,要說有事的話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解決的,反正交給孟楠之就好了。
童昔冉搖搖頭,她真不知道,問了駱子銘幾次,都被他給搪塞了過去。
“不太清楚,但看駱子銘掩飾的那模樣,我猜的*不離十了。”童昔冉繼續咬習慣:“我總覺得是子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