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做的,他就算沒那個膽子但經不住牢房裡有個出謀劃策的主兒,難保不會為了兒子孤注一擲。”
沈茜瞪圓了眼睛,伸手去捏童昔冉的手,吞嚥口水小聲說:“姐,你猜的差不多,但也不全是,我說了怕你受不了,姐夫的二叔並不是主謀,主謀是你大伯,你大伯你知道嗎?”
撲通,撲通。
童昔冉“唔”了一聲才反應過來,彼此間寂靜的呼吸聲中,她清楚的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她大伯?童智傑?怎麼可能?
亂了,全亂了,心亂如麻,如果,如果童智傑對她動手,說明什麼?
說明他連爺爺的面子都不顧了,他這次找的僱傭兵,不單單是要綁架她,是想要她的命!失敗了,自己活的好好的,那,小瀝呢?爸媽呢?童智傑,會不會將手伸到他們面前去?
“你,你聽誰說的?”
沈茜知道自己說出來童昔冉或許不會相信,但,她也是無意間從爸媽那裡的談話中聽到的,也從孟楠之的口中得到了證實。
童智傑在童瀝接手公司後慢慢的淡出了,現下,他安安心心的在家裡享受著童瀝的勞動成果。
作為童氏財團董事中的一員,持有著童氏財團不少的一份股份,他就算什麼都不做每年進賬的金額也能讓他們一家人都過的很舒適。
不對,童昔冉突然睜大了眼睛,童智傑是恨死了她。
她竟然忘記了童欣茹,因為她的緣故,童欣茹整個人瘋了,孩子流掉,丈夫入獄,婆婆也觸犯了刑法,一家人,都沒有好下場。失去了兒子,眼下,女兒也變成這樣,童智傑不僅恨她,也恨駱子銘。
這也就是解釋通了。
難怪駱子銘不告訴自己,他是怕自己傷心。
“姐,你沒事吧?”沈茜一直拉著童昔冉的手,看著她臉上各種變化的表情,心裡很是擔心。
她說出來是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如果童昔冉不知道誰在背後搗鬼,萬一下次再被陰了怎麼辦?知道了,總能提前防範的。
雖然童家大房和二房的關係不是很好,可沈茜知道,在童昔冉小時候,她大伯對她也是很好的。
給童欣茹買東西的時候也會想著給小侄女捎一個,包括她大娘,都有將她當做女兒疼愛過,只不過隨著時間的流逝,童瀝的才華逐漸顯露,或者在更早之前,在童氏財團有了不小的規模,在童爺爺想要尋找繼承人的時候,這些感情就發生了變質。
那種情意慢慢被財富所帶來的欲。望所填滿,成為了一種存放在記憶中的佳釀。
“我沒事。”童昔冉搖搖頭,勾起唇角笑:“知道了更好,我之前是忽略了,沒有想那麼多。”
沈茜看童昔冉這樣也算是放心了。
手機響了起來,童昔冉掏出來一看,樂了:“還真是巧,說曹操,曹操的電話就來了。”
沈茜還沒有問是誰的電話,就聽到童昔冉接起甜甜的叫了一聲“大伯。”
攪著習慣,看著玻璃杯中淺淺的液體,沈茜豎著耳朵聽電話裡的內容。
“現在嗎?行啊,沒什麼事。你說地址吧。”
童昔冉“嗯嗯”了幾聲,扣斷電話,對沈茜笑笑:“小茜,我去看看我堂姐。”
“你去見童欣茹?她不是瘋了嗎?”沈茜連忙起身,攔了下童昔冉,總覺得不踏實。
自己剛告訴老姐童智傑的事情,那邊童智傑就打電話來讓她去見童欣茹,事情是不是有點太過湊巧了?
童昔冉搖搖頭,示意沈茜放心:“我打電話讓穀雨送我,她在附近。”
穀雨上次受傷也算是命懸一線,被郎景宸從鬼門關拽了回來,在醫院養了二個多月,才好就跟著她開始活動了,差不多算是形影不離。
童昔冉的車是駱子銘新給換的,三百多萬的寶馬,依然是白亮的顏色,是她特別喜歡的。
她對寶馬比較鍾愛,原因是喜歡寶馬車的標誌。
穀雨接到了童昔冉的電話,開著車在餐廳外面等,很快看到童昔冉和沈茜一同出來。
“先送你回去吧。”童昔冉讓沈茜上車。
沈家離童智傑的家不是很遠,也算是順路吧。
“你不是去看童欣茹嗎?”
童昔冉笑笑:“是啊,童欣茹在我大伯家。”
童智傑兩口子就剩下這一根獨苗苗了,哪裡捨得將她丟到精神病院那種地方?
到了童家,童昔冉和穀雨一前一後下車,穀雨是決定跟著童昔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