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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楊立冬看起來家底子不薄啊!光是這點兒就能是人趨之若鶩了。
楊立冬身價節節攀升!
自此是一發不可收拾!
“娘,這附近村子的姑娘家的都已經相看了差不多了,咱就往鎮上也去尋尋?說不準還有合意的呢!”
果然,秦氏心動了!
“只是,慧娘那兒……”
“娘放心,還有你兒子不能辦妥的!”楊立冬一看秦氏臉色微變,“這天底下但凡是做孃的,都是心疼兒子的!”
那個馬屁,那個熨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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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 戒尺
田慧自覺得已經將楊立冬得罪得罪得透透的,所以小心地夾著尾巴過日子。生怕一個不小心,楊立冬新仇舊恨一道兒算了。
過了好幾日的平靜日子,田慧暗暗地鄙視自己小心眼兒了,人家可是做過大事的,絲毫不將這些“不會傷筋動骨”的事兒放在心裡。
如此想著,田慧也樂得輕鬆。
在一個風和日麗的秋日裡,微風習習,好似又是一個春天,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美好。
楊立冬就是這樣出現在田慧面前的,白衣襲襲。
田慧正躲在太陽底下曬曬懶勁兒。
“喂……”
田慧睜開眼睛,半眯著眼睛,看到楊立冬周身金光閃閃,如有神助。
接下來田慧將不知道楊立冬說了什麼,只記得自己拼命地點頭了。
末了,“那就這麼說定了,咱後日就搬家,你趕緊收拾收拾。”
等太陽下山,金光消失,田慧才想起來,這是要搬到鎮上去?她們娘三人也去?
丫的,居然使用“美男計”!
也不知道楊立冬從哪裡來的自信,明明長得一副大眾臉,還跟人學“美男計”,他就不怕演砸了!
可是,事實好像奏效了?
一定是田慧被那身貴得晃花眼的白衣給亮瞎驚聾了!
正在田慧對自己進行深度地譴責的時候,楊立冬穿著一身布衣走過,灰色的布衣。
這是天使墜落人間,沾了泥了嗎?
楊立冬湊近田慧,“這是咋的了,太陽都下山了,外頭涼!”
田慧驚得跳得遠遠的。拍著胸,嚇得好大一跳。
果然是那件衣服的原因!要她說嘛,如果楊立冬是個美男。她平時應該早就發現了的啊。
這回就是再細聲細氣地,也對自己無效了!那就是問題再那件“白衣”上了。
田慧彎腰搬著椅子進屋去了。
面不改色地盤算著合適把那件白衣給弄出來。好好研究研究。
才走到半路,就被糰子截住了,“娘,咱真的都搬到鎮上去嗎?不過,阿土哥咋辦啊?”
阿土有些失落地站在一旁,衝著田慧笑了笑,“嬸子,那我就先回去了!”
“阿土這是咋了?”田慧知道或許阿土是有些不捨得。不過也沒往深處想。
圓子隨著田慧進屋,將椅子放回原處,殷切地道:“娘,阿土哥剛剛說了,如果就是他一個來回去鎮上的,他爹孃怕是讓他不要念書了。
他家好像現在供他念書挺吃力的。”
這個田慧是知道的,鎮上的學堂,可是比楊柳村裡的“大隱書院”花費地大地多,陳府雖然是免了他們三人的束脩的,不過。就是平日裡的紙張,都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過年過節送的年禮,都不能寒酸了。
就如這回。田慧給先生準備的生辰禮,也都是說倆家人一道兒送的,也都是捎上了阿土的那份兒的。
不過阿土娘心裡過意不去,卻也實在是無法。
“他娘這是之前就說過了?”阿土堅持了那麼些年,有多少不容易,就是田慧也看在眼裡,若是就這樣放棄了,就是田慧看著也覺得不甘心!
圓子鄭重地點點頭,“上回在給先生送生辰禮的時候。他爹孃就說起過,被阿土哥聽見了。
阿土哥這幾日狀態都不大好。已經被先生的戒尺揍了幾回了!”
田慧是聽糰子誇張地說起過戒尺的,那聲音。可是比“竹筍炒肉絲”來得還帶勁兒!
“還真的打了?那阿土寫字的手沒事兒?”田慧驚呼,就是在他眼皮底下,他都沒覺得阿土有啥不對的來。
“阿土哥讓先生打的是左手,他說右手得寫字,這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