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點點頭,“慧娘。麻煩你了。”然後就開始拉著楊立冬的手,訴說著這其中的誤會。
田慧坐在床邊,伸手拉了拉被子。棉被被攥得緊緊的。“拉開些,是我!”
崔魚兒小心地露出個腦袋,小臉已經憋得紅通通的。“慧姐——”
“趕緊穿衣裳,我已經將簾子放下了。外頭瞧不見的……”田慧已經讓趙菜子在中間立了一個屏風,外間的自然就看不到這屋子裡的。
崔魚兒艱難地爬起來,這情景,田慧想起了一早的自己!
“崔魚兒,你,你——”
崔魚兒臉囧得通紅。哀求道:“慧姐——”
田慧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就幫著崔魚兒穿衣。
屏風外。自然也是聽清楚屋子裡的動靜,趙菜子的臉已經通紅通紅了。
等田慧扶著崔魚兒的手從屏風後轉了出來。正死命地握著田慧的手,一步一步地挪著。
“我先跟魚兒回去換衣裳,你們先說吧!”
好不容易,等到了屋子裡,田慧也不管崔魚兒坐得是否舒服,“崔魚兒,你到底跟我說說,這是咋回事兒!你是換了我的方子了?
誰給你的膽子,你居然敢這樣子做,你知道這樣子做的後果嗎?你這是被鬼迷了心竅了,我真想一巴掌拍醒你!”
崔魚兒搖搖晃晃地咬著下唇,“慧姐,你別生我的氣兒,我也不想,我沒有換方子,是那藥,趙菜子根本就沒有喝,都撒了一地了——”
田慧無語,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吶。
“我去燒點兒水,你好好地泡個澡。”田慧去灶房燒水,也不管還在屋子裡的那倆個大男人,不知道會商量出怎樣的一個結果來。
“冬子,你聽我說,我真的不想這樣子的,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子,明明我就是喝了一些點兒,怎就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趙菜子擋著門,不讓楊立冬出門,這是強迫地讓他聽自己解釋。
“你敢說,你不知道那女人是崔魚兒,你別跟我說,你是喝多了,不省人事,騙騙崔魚兒那才差不多,想蒙我?”楊立冬看著屋子裡撒著的藥碗,嘖嘖,一晚上了都沒有被撿起來。
趙菜子結巴了,痛哭地撓著頭,“我真沒有搶你媳婦的心思,真的,冬子,咱多少年的兄弟了,你還能不理解我的心思,我都一路給你把媳婦送過來了,我能在這節骨眼上,把人給那個啥了?”
“這事兒也已經這樣了,你打算如何?”
“要不我讓陛下重新給你賜一門親事?”趙菜子討好地說道。
“滾,你當陛下知道了,會不會放過你,你少在這兒跟我囉嗦,我自己的媳婦自己找,誰知道會不會弄個歪瓜裂棗的,生出來的兒子是不是傻子——”
趙菜子愣了,這是得多大的仇恨吶。(未完待續)
☆、154 苦命
“冬子,咱這些年一道兒出生入死,多少回的明槍暗箭都躲了過年—……”趙菜子站在楊立冬的面前,深情地說著以前的過往,若是楊立冬還知道自己是個男人,怕是也被趙菜子的一番言語所打動,然後非君不嫁吧。
“你難不成這是這樣子對崔魚兒說的?”楊立冬好似一不小心窺得了真相。
趙菜子“深情告白”被打斷了,猛然間不明白楊立冬這是說的啥,“啥?崔魚兒?”
“我跟崔魚兒又不熟,要不是因為護著崔魚兒來找你,我也想看看你過得如何了,我也不會來找你。”趙菜子想了想復又說道。
楊立冬怒瞪,“少往我頭上帶綠帽子,我有中意的人了。你趕緊回京城去,把親事給辦了,若是肚子大了,你看看崔府的不把你給宰了!”
肚子大了,楊立冬想到了田慧。
繼而又想到了田慧是個大夫,該不會連這個法子都有吧?
“冬子,你說崔府的,會不會真的殺了我?”趙菜子想到了武將家裡頭,大多護犢子護得緊。
楊立冬起身,他得想個辦法去,往後可得盯緊些。
趙菜子是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即刻啟程的心思都有了,“冬子,你說咋辦呢,這做馬車,就得一個月才能到京城,若是下雪了,怕是路上就有得耽擱了……”
“去康定城坐船吧,想來以你的身份也不怕弄不到船。大概十來天左右就能到京城了。”楊立冬當初就是搭官船下京城的。
大乾國南北往來便利,平日裡私船不少,越是近年下,官船也是越來越多地往來於南北之間了。”
看著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