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子面露喜色,楊立冬忍不住就想打擊人。“我勸你最好先問問崔魚兒,你可是強了人家姑娘家的,崔魚兒可是崔府南下來替崔魚兒尋未婚夫的!”
楊立冬已經不想說自己就是那未婚夫了。就是不喜歡崔魚兒,誰也不想弄得頭上那麼綠油油的。
果然。趙立冬焉了。
也不知道趙菜子是怎麼跟崔魚兒商量的,第二日,這倆人就收拾包裹,夫妻雙雙把家還了。
“這人,就怎麼走了?害得我空歡喜一場——”秦氏無限地哀怨,看著那輛華麗的馬車送家門口疾馳而去。
秋風掃落葉,無情。
錢氏也是昨日來的,大閨女那兒才住了幾日。就受不住了,急巴巴地讓人給送了回來。
此刻,老姐妹倆人,正手挽著手,心情迥異。
“唉,這好好的一個姑娘家,聽說身世又好,模樣也好,就是不大會說話,這人咋就走了呢。我家冬子也不是挺不賴的,咋就瞧不上我家冬子了呢……”秦氏如此反覆唸了幾回了,中心思想大概就是這樣子。
錢氏跟秦氏是幾十年的老相識了。又都是鄉下人,說話也沒啥顧忌的。
“我看那倆人好像關係不一般呢,老姐姐,剛剛沒注意到,這趙菜子一直都是扶著崔姑娘上的馬車?”錢氏一向心思細膩。
秦氏就只顧著打量崔魚兒,心裡頭只記得可惜了,恨不得立刻撲上去將人給留了下來。
疑惑地望著錢氏。
一旁的福嬸,也道,“我昨日也瞧見了那倆人在後院裡挨著頭在說話。一見著我過來,就迅速地分開。瞧著古里古怪的,可總算是走了。”
秦氏恍然。原來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發生了這許多事兒……
他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秦氏覺得自己也應該多留意留意。
“如此說來,也幸虧人走了……”
田慧已經好些天沒做過飯了,看著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魚,田慧想著給糰子幾人中午送一道兒酸菜魚過去。
一早起來,這天兒就冷了許多,吃點兒辣辣的,也能熱熱身子。
楊家如今也學著鎮上的,一日三餐。
楊立冬如今是每日中午必回,親自給圓子三人送飯去,回來了,然後才是一家人圍著吃飯。
田慧只做了一道兒魚,一個肉菜,其他的都是福嬸給做的,因為福嬸做飯的水平比其他幾人要好上一截,用料也省。
田慧近幾日盤算著去租個鋪子,賺點兒小錢,早些搬出去。
雖說,楊立冬已經不再那麼時時地“噁心”她,不過她總覺得早些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