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米未進了,掙扎著動了動,兩支手腕反剪在後被繩子緊緊地綁著,而且,打得也是活結,越掙扎勒得越緊,肌膚都被勒出一條條令人怵目驚心的紅痕,當然,她看不到,只能感受到一陣又一陣椎痛劃過心臟。
算了,她喘著粗氣,幾乎能嗅聞到空氣裡的血腥味兒,那是她身上流出的血吧!
聽天由命吧!總之,她相信自己不會這樣命薄,會喪命在這夥歹徒人的手裡,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是門鎖落地的聲音,緊接著,感覺有一夥人走了進來,來人有著不可一世的強大氣場,因為從寂靜無比的空間氣息就能強烈地感覺到,鏗鏗有力的腳步聲就可以判斷出絕對不止一兩個人,但,誰都不敢開口講話,大家都靜默著,‘啪’地一聲,靜知突感眼前一亮,透過麻袋的針尖似的細小縫隙,模糊的視裡有好幾抹人影在晃動,呼吸停滯,她雖然看不到,可是,能夠強烈地感受到大家的目光都聚在了自己的身上。
又是一陣壓抑冗長的沉默過後,並沒有聽到離最近的那個人下令,只是隱約能看到他的大手一揮,然後,兩道黑影就迅速閃到了她的面前,解開了她腳上捆綁的繩子,腳能夠動了,她立馬就朝離自己最近男人的身上踢去,不偏不奇正好踢中了男人的下體,男人發出痛苦的申昑。
“媽的,這女的這麼辣?唉喲!”男人捂著下體疾步退開,緊接著,一記響亮的巴掌聲傳來。
男人低著頭,驚慌失措地看了一眼面前居高臨下盯著蒙著頭的那個女人,顫著聲兒喊了一句:“老大。”
靜知當然不明白老大為什麼要打那個被她傷了的男人?她還來不及想到更多,另一名男人頂了過來,與她右側的男人一人抓住了她一條大腿,強行將她定在牆角,聽到皮帶扣碰撞的‘噹噹噹’聲響響徹耳膜,靜知驚駭的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不,唔,不……她無法動彈,想咬舌保住自己的貞潔,可是,嘴裡又塞著一團破布,平生第一次深深體會了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見有人在剝自己的褲子,她拼死掙扎,可是,兩條腿被兩個大男制住,憾動分毫都是那麼困難的事情。
不……她不要被這群人玷汙,更何況還是當著這麼多男人的面,如果真那樣了,她也不想活了,江蕭,你在哪裡?嗚嗚嗚,江蕭,救我,救我啊!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她的腦子裡就只能浮現這個人名,她喊不出來,只能在心裡默默地祈求,淚水滾出眼眶,從她眼角劃落,沿著腮邊落到了肩上的秀髮絲中,溼溼的,粘粘的。
那個擁有著強大氣場的男人向她走了過來,帶著古木清香的氣息逼近,纏繞在她周圍不去,她能感覺得到這男人就在離自己咫遲遠的距離,居高臨下地望著她,固定著她大腿的兩個男人不自禁地稍稍退開了身體,她的褲子並沒有被剝落,但是,感覺有一雙強而有力的大掌緊緊地托起了她的臀部……
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臀肉……
他並沒有……只是隔著微薄的布料,硬如*鐵的東西壓在她那裡,雖然隔*著布料,可是,她能強烈感覺到那硬如熱鐵的東西似乎想要狂烈點燃她粉嫩的身體,喉頭一緊,一陣類似痛苦的悲鳴,眼前光影閃爍……
磨娑……再磨娑,身體裡的一股子熱浪襲擊著她,靜知嗚咽,天啊!為什麼?為什麼她會有這種感覺?她又不是一個淫……娃,而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不過是一個黑幫老大。
嗚嗚嗚!
冗長的幾分鐘對於她來說,感覺有一個世紀那麼漫長,腰上那股強大的力量一鬆,她仿若虛脫的身子跌到牆角,臀部碰觸到地面的清晰痛感,讓她明白那個擁有著強大氣場的男人已經放開了她,然後,手腳雙腿再次被捆綁,一夥人風風火火地離開,耳邊響亮的腳步聲漸漸沒入黑夜之中,隨著大門落鎖的聲音,一室的又恢復了剛才的平靜,只是,空氣裡似乎飄彌著淫摩的氣息,還好,還好,靜知在心裡默默感謝上蒼,他男人並沒有要自己的身體,只是,與她那裡磨擦了幾下,這夥人至少還沒有壞到無藥可救!
江蕭下班回家的時候已經深夜兩點多了,掏出鑰匙開啟門,走回自己的臥室,沒有看到雕花木床上那壘起的小山丘,並看到被子整整齊齊地疊放在那兒,並沒有人。
心裡陡然警覺肆起,房間都找遍了,浴室、客房、客廳,廚房,所有地方連角落都找遍了仍然沒看到靜知的半個人影,聯想到白天的收押的那幾個人,心中警玲大作。
迅速拔打了靜知的電話,可是,拔好幾遍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真的出事了,江蕭站在臥室的窗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