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當媳婦的去捉姦難道還錯了不成?她也是一個女人,江政勳不回家住在單位裡,她都感覺整日寂寞,而她呢?玉兒還那麼小,需要一個完整的家,需要完整的父愛與母愛,柳恕心裡很不是滋味,但是,她沒法兒開口,因為,江漠已經火大地拽住她的胳脯,冷斥:“你少說兩句。”
本來是想幫靜知說兩句好話,現在好了,弄得裡外都不是人。
“媽,我早說過了我跟姚君辰的事情不是真的,是那些八卦記者亂寫的。”靜知耐著性子解釋,暗忖這老太婆真不好侍候,要是整天給她呆在一起,指不定她會瘋掉。
“無風不起浪,你即然嫁人結了婚,就該離那些男人遠一點。如果你覺得江蕭配不起你,你大可以給他離了,反正,我們也不想擋了你的道。”
“媽,每個人都有自己理想,選上‘亞洲小姐’是靜知的理想,你就讓她實現自己的理想吧!”江蕭抓破了頭,終於想出了這個理由,可是,真的沒有任何說服力。
“人紅了心也就變了,江蕭,你說,以前你帶她回家的時候,她就把自己包裹得像棕子一樣,帶戴著那麼醜不拉幾的黑框眼鏡,再裝什麼雛啊!現在,有這種活動,她毫不猶豫就跳了出來,而且,完全都不跟家裡人商量一下,要不是看到電視人家大放光芒,我還不知道那個最受人歡迎,腿最長的,人最高的就是你女人啊!兩條路,要麼,退出來,要麼,你們就離婚。”
江夫人將話都說盡了,反正她也並不中意林靜知,江蕭與她結婚,對他們江家沒半點兒幫助,而且,她還感覺這個女人野心勃勃,並不安於現狀,反正,離了婚,她兒子又不是沒人要,沈雨蓉那丫頭一直都排著隊等著呢!
“好。”靜知點了點頭,從牙縫裡迸出一個字,並沒看向江蕭。“那就離吧!”不再看屋子裡任何人一眼,因為,走出這裡,她就與所有的人毫無一點兒關係,也許,這輩子都不可能見到一面。
腳才剛停了一步,耳畔就飄來了江蕭聲音,那聲音很冷很冷,似一把利箭似要刺破她的耳膜!
“林靜知,你膽敢邁出這兒一步試試!”
江蕭的俊顏瞬息布上了寒霜,腮幫子一緊,黑眸中帶著從來不曾見過的陰戾與氣,陰霾道。
靜知邁出的步子一頓,面色青白交錯,有絲躊躇,緩緩轉過身,凝向江蕭的眸光閃耀著矛盾的光芒。
是的,她如果踏出這裡,也就標誌著她有承擔七十萬的債務,毀約的五十萬,還有靜虎的二十萬,這個數字對於她來說,就是一個天文數字,現在銀行卡上,她連三萬塊都拿不出來,家裡一連出事,林家都窮得揭不開鍋了,她更不可能存私房錢。
但是,即便是滿身債務,她也絕不可能站在這兒受別人侮辱,她有自己的驕傲與尊嚴!為了這一錢,她不可能將一切都拋棄!
咬了咬牙,靜知信步轉身,大步奔了出去。重重的皮鞋聲砸在了地板上,靜知感覺他已經追了出來,拔開腿拼命跑出院子,剛跑出一處假山後就被他扯住了一支胳膊。
“放開。”她沒有吼,只是轉聲對他說了兩字。
“你不能在把這一切搞成一團亂麻後丟給我,林靜知。”
聲音蘊含著暴風雨來臨前的惱怒。
“那是你的事,我會還給你那七十萬。”她想甩開他的手臂,可是,他箍得很緊,緊到幾乎想要嵌進他的血肉裡。
“要走可以,你現在就給我七十萬,如果給不了,你休想踏出這個門。”眸光倏地轉沉,臉如天邊的冷月,冷得可怕,不敢迎視他如刀鋒般的眸光,纖長的睫毛斂下去,顫抖的厲害。
“江蕭,別欺人太甚。”“欺你,那一筆一劃可是你自己親自劃下的。”她想要與他的離婚的話語,成功挑起了他昂藏在心底多時的怒氣,眸子凌厲如刀峰,卷著漫天怒意,粗暴的吻中帶著滔天的怒意,還有一抹淡淡的苦澀的思念。即便是天天與她見面,可是,他同樣感覺自己很思念她,這段時間,她們在一起的時間少之又少,雖然還是會每天晚上睡在一起,但,大家都為自己的工作忙碌著,有時候,回家,她早已上床睡覺了,他不想打擾她休息,所以,只得乖乖躺在她身邊,他為她著想,可是,她從來都不能理解他那顆為她剎費的一番苦心。
他吞吃著她粉嫩的唇,唇上草莓味嗞味很鮮美,然而,他還沒有享用足夠,就感覺唇上一疼,她又用牙齒咬破了他的唇,緊隨著,就被她推開了,因他剛才的強吻,女人喘著粗氣,小嘴兒顫抖的厲害,飽滿的胸脯更是上下起伏,這對於江蕭來說,是一項不小的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