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力,狠狠地盯望著她,抬手擦掉了唇上的血漬,他一把拽住她的手臂,拼命地將她拖進了客廳,不顧眾人驚詫的目光,強行拉著她上了樓。
將她甩到了那張水藍色的軟床上,隨後鎖了門,她還沒來得及從床上撐起身,就看到江蕭陰沉著一張臉,俊臉罩在陰影裡,一身凜然肅冷,扯著自己脖子上的領帶,一邊向她走了過來,盯望著她的眼神,就似乎她是一個囊中的獵物,沒有任何一絲的感情,只有無窮無盡赤果果的慾望!
這樣的江蕭對靜知來說是陌生的,她想往床鋪角落退去,可是,他毅然不給她機會,領子從脖子上扯落,纏在了手指尖,雙手撐在了席夢思上,將她困在了自己的雙臂間,她想屈起腿,他卻單膝跪在了她的雙腿間,阻此了她的動作。
“七十萬,就一次,你可以永永遠遠地踏出這道大門。”
然後,他們之間從此不再有糾葛,她搞出一攤子事也由他一個人負責擺平。
聞言,靜知倏地一驚,她從來都沒有想過江蕭會提出這樣的要求,更沒有想到,他會用她欠的那七十萬債務做為逼迫。
七十萬,陪他上一次床,然後,她們之間真的就橋歸橋,路歸路,這輩子老死都不相往來。狹長的雙眸流露出凜冽桀驁,兩瓣薄唇嬌傲地浸著,他似是在等待著她給出的結果。
“七十萬,很貴的,就算是你選上了‘亞洲小姐’,一夜也未必能賣出這個數。”
他口中的侮辱與輕挑,讓她心口一顫,伸手想一巴掌摑過去,男人握著領帶的手抬起,握住她揚起的手臂。
“怎麼?難道我說錯了?”他一直都在縱容她,無論她做什麼,他都在暗中幫助著她,只因為,他想看到她純白如玉的臉蛋能隨時展露笑顏,然而,她卻一直無視於他的存在,並且,稍微有一點困難就將離婚掛在嘴邊,是啊!他想成全她,難道又錯了?
“不要臉。”靜知手臂被他箍得有些生疼,粉唇中迸出這句,男人輕狂一笑,笑不達眼底。
“是我不要臉,還是你不要臉?其實,我覺得我媽有一句就講對了,那就是你不安於現狀,去那個T形臺露胳膊露腿,展示自己的身材,就是為了利為了名。”他真的很恨,她需要錢可以給他說,為了區區的二十萬,她就要去參加選美,讓他一張俊顏不知道往哪兒擱,聽著姚庭軒與莫飛譏誚的話,他一口銀牙都差一點咬碎了,那一刻,真的好想揍人。
娛樂圈是一個大染缸,這次,她為了籌父親的醫藥費可以去當選上‘亞洲小姐’,一旦成名,她就會飛黃騰達,她的美麗已經展露在天下所有的男人面前,凱嵛她美色的男人很多,萬一哪一天,她受不住誘惑就跟人跑了,當然,江蕭想得很自私,總之,如果要想讓她永遠成江家的媳婦,就不能讓她往那方面發展。
他居然這樣子扭曲自己,靜知感覺心頭一酸,險些落下淚來。“要不是我爸鉅額醫藥費,我也不想參加。”第一次,她在江蕭的面前坦露了心聲,有時候,她感覺很累,她不是鐵做的,她也很想找一個安全的港灣靠一靠,可是,她敢肯定,那個有安全臂灣的男人絕對不是江蕭,絕對不是。從心理上來說,她很排斥他,因為,她們屬於兩個不同世界的人。
“七十萬,你說話算數!”語畢,她咬住了下唇,反正,這副身子她是準備給莫川,那個男人即然都已經背叛了她們的感情,她也不可能再等著他了,給誰都無所謂,這樣想著,玉指就開始解自己胸前的襟扣。
衣衫從她上身滑落,露出她光潔的肩膀,玉潤的身子,淡柔的燈光下,她的肌膚泛著蜜色的光澤,一張臉白得猶如驚世駭俗的冷玉……
這是江蕭第一次看到她完美無暇的潔白身體,上次在車廂裡,由於當時心情比較狂燥,他壓根兒都沒脫她衣衫。
褪去了外表附屬的包裹,留下了上帝天然對女性的賜予,江蕭凝望著她,瞳仁掀起了欲色的波浪,喉頭一滾,灼烈的滾燙岩漿吞入喉間,五指收握,狠狠地勒住了手上纏繞的領帶。
掬了把她烏潤的長髮放入鼻尖,嗅了嗅,還是那讓他流連忘返的淡淡茉莉花的清香味,愛不釋手地撫了撫,將她所有長髮撂於一邊,整個長頸裸露在他眼前,膚白玉潤,俯下頭,頭輕擱在她的耳窩邊,唇沿著她雪白的頸子一路下滑,她的肌膚涼涼的,滑滑的,他的唇卻熾燙如火,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的意境。
大掌滑過她纖細的腰身,向她胸前的渾圓劃去……
在他的誘導之下,她緩緩躺了下去……僅此一次,天涯海角,再不相見,或者說,再見也成了陌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