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不叫了,你弄狠一點啊!”另一記兇狠的聲音在她頭頂炸開。
“都這麼……真是妖精。”男人將她翻轉了一個身體,讓她撐在他身上,腳尖沾到了地板,冰涼絲絲縷縷浸入骨髓,讓她冷得牙齒格格打著顫,她腦子一片混沌,頭暈腦脹,什麼時候能夠停止,她的身子已經麻木了,心也跟著麻木。再也沒有力氣了,她眼睛一閉,整個人往身後仰去。
“媽的,妖精,起來。”有人在她胸脯上抓了一把,兇狠地拉扯,她痛得幾乎要昏厥過去。
“放……了……我吧!”閉著雙眼,她有氣無力地哀求。“我給你們錢,你們要……多少?”
“錢?你以為老子會相信你,你老爹早垮臺了,你銀行債戶裡不足三位數吧!還是那個比較爽快,起來。”
男人兇狠地扯拉著她的秀髮,野蠻的力氣讓她頭皮跟著一陣麻痛,將她狠狠地地按住……
“張嘴啊!給你好吃的。”緊接著,某東西直抵她喉底部,一陣反胃,惡,臭氣薰天,她發瘋似地悲鳴,然而,後面有幾支胳膊反剪著她的雙手,把她逼成了一種難堪的姿勢,她沒有辦法,只能咆咽一聲吞下那灼烈寒腥臭味。
再後來,她想通了,反正都成這個樣子,來吧!都來吧!她攤開了身子,頭髮一片逢亂,精亮的眸光從頭髮縫裡直射向屋子裡那幾個讓她痛不欲生的男人,男人們一怔,都為她這樣豪邁的氣概嚇住了。
然後,黑暗的房間裡,淫……的氣息浮升,鼻重氣息粗重,一聲又一聲,野蠻的佔有與掠奪,瘋狂的申吟與哀叫都充斥在了房間的每一個角落。
那天晚上,跛腳的女人整整被那幾個男人揉藺了整整一夜,被他們折磨的幾乎斷了氣,這是女人有生以來最慘痛的經歷,身體上已經沒有一片完好的肌膚,嘴唇咬出了血,望著鏡子裡那個披頭散髮的女人,眼睛紅腫,嘴唇殘破的女人,女人尖叫了一聲,將手中的鏡子砸到了牆壁上摔了一個稀巴爛。
她捧著自己象鬼一樣的容顏,痛苦的淚從臉頰上汩汩流出,曾經,她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金貴大小姐,父親落敗,她比一隻螞蟻還不如。
第二天晚上,當她剛邁進音樂會所門檻時,一群女人就望著她指指點點,品頭論足,看她的眸光更是充滿了鄙夷與不屑。
“瞧,就一副騷逼模樣。”
“是啊!聽說,還沒出格呢!不過,那麼多的香腸開葷,屁股都怕裂開了吧!”
“何止呢?裂開了雖痛,可是,過程很享受呢!你瞧,弄得她真爽。平日裡的高貴全是裝出來的吧!脫了衣服,富家千金也與咱們一個樣。哈哈哈!”女人將報紙遞到了另外一個女人手裡,兩人發出一記又一記陰陽怪氣的笑聲。
然後,音樂會所裡的工作,她再也幹不去了,她離開了那個地方,眼睛死死地盯住了報紙上那個披頭散髮,眼神渙散的女人,張著泛白的嘴唇,汗溼的頭髮從她耳背處散落在頰邊,女人趴跪在地板上,雖然,體位不太清楚,可是,明顯知道她到底在幹什麼?難怪那些女人將她說得如此不堪。
她在香港世人的眼中,毅然成了一名妓口女,高階口妓女,與那麼多男人做,完全是她畢生的夢魘,想到那幾雙伸向自己的粗黑手臂,她就噁心想吐,直到吐盡胃中的酸水為止。
只要她一走在街上,就有人指指點點,說她是個人盡可夫的騷狐狸,就連是出買一餐飯,也會有人跑上前來,揪住她的頭髮,一陣拳打腳踢,還罵罵咧咧,說她勾引她們的老公,打死她這個可惡的狐狸精,可是,明明她是被人設計陷害的,那麼多的男人,如果個個都成了家,她要破壞多少的家庭,真的很無辜,她報了警,可是,警方說她記憶有些混淆,會不會是產生了幾個男人對她施暴的性幻覺,然後,她就叫嚷著打罵那些警察,說他們枉費披著一張人皮,說他們個個都是人民拿出血汗錢養的人渣。
“好,你說,是誰陷害了你?”一名警察終於怒了,滿臉憤慨地讓向她索要證據。
“我沒有證據。”今時不同往日了,她沒錢,所以,沒人願意給她白當偵探。
“即然,沒證據,就不會在這裡象狗一樣地嚎叫。”這名警察已經煩了她好多天了,扯著嗓子推著她,讓她離開。
“你們就是一群人渣,人渣,我都說了,是林靜知那個女人想害我,她找了好幾個男人強口奸我,我滿身都是證據,給你們瞧一瞧。”為了讓警察信服,她一把撕開了身上的衣衫,將自己的上半身暴露在空氣裡,暴露在眾警察的面前,幾名警察望了她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