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紫青的傷痕,個個都別開了臉,也許,這女人說的是真的。
警察立即對林靜知女士進行了一番調查,可是,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半點證據,一無所獲之際,女人又衝著他們破口大罵,罵他們沒有能力,連這麼一點小事都查不出,還不如她家裡以前養的幾隻狗。
她侮辱性的話語讓一名警察綠了眉毛,他冰冷地道:“即然,我們不如你家裡幾條狗,那麼,你去讓你家裡的狗來查好了,不好意思,沈小姐,我們還有更重要的公務要辦,你這案子只能暫且先擱著了。”
然後,整個警局的人都不再理她,完全把她當成了瘋子般對待。
她就整天站在警局門口,她歇斯底里地咆哮,在大家仍然視若無目睹,完全把她當作隱形人之際,憤怒中,她拿了一個金屬的榔頭垂打了襲擊了一名警察,把警察打得頭破血流。
緊接著,她被警察送進了精神病醫院……其實,她沒有病,主要是想報仇想瘋了,但是,沒有人能幫助她,林靜知管理著證券交易所,接替了她父親的位置,如今,正活得風生水起,如魚得水,事業在一步一步地邁向頂峰。
她被醫生綁在了白色的床鋪上,身子仰躺著,髮絲逢亂,嘴裡橫勒了一根破布條,整個身子也被一截又一截白色的布帶子纏著,纏得很用力,黑眼珠子浸著血紅,嘴唇如干涸的唇瓣。
“我沒病,我沒病,不準經我注射那東西。”
她歇息斯底裡嚎叫著,一名戴著口罩的護士,將一個針管扎進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