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與她從一紙契約開始,她為了他懷過三個孩子,生了兩個孩子,一個在他身邊,讓他共享天倫,而另外一個還在外飄泊,他發誓要把她找回來,讓他們一家團聚,他也相信,只有這一次,姚庭軒整不死他,他們一家團聚的日子就不遠了。
“刺激過鬼。”她笑罵,剛才,她嚇得魂兒都沒有了,都以為她們死定了,視線掠過他邪肆的表情,滑到了他的衣服下襬,棗紅色的襯衫被鯨魚咬去了好大的一個缺口,衣服邊緣都是缺缺牙牙的,可見,那虎鯨的兇殘,如果那野獸再狂一點,咬到湯斯翰的背部的話,她們是無法活著游上來的。
嗯!嗯!湯斯翰一邊划著漿,一邊哼起了山歌,他不太會唱,只能哼一些旋律,望著在邊的夕陽,視線再落到靜知白玉般的臉孔上,那唇如玫瑰般嬌豔,他的眉眸中盛滿了萬千柔情。
“湯斯翰,你說是誰派來的人?”是誰想要索他們的命?靜知一直在心中猜測著。
只是還不敢斷定。“除了姚庭軒,還有會誰呢!”他的語調有些輕浮,透著濃郁的玩世不恭,他又恢復成了以前那個愛顯擺,輕浮,永遠吊兒郎當的湯氏花花大少。
“難道你不覺得另外還有參與麼?”
“沈雨蓉。”湯斯翰笑了笑,下了斷語:“她那麼愛我,自不可能做得這樣絕,想要索我的命。”
聽了他的話,她皺一下眉頭,也是,沈雨蓉那麼愛他,將他愛到骨子裡,自是不會派人要了他的命,把她弄進‘沐之源’夜總會,也不過是想讓她離開這位花花大少而已。
寶仔,驀地,這個人名劃過靜知腦海,她一下子驚跳起來:“湯斯翰,寶仔,他會不會有什麼事?”
提到兒子,湯斯翰神情一凜,但,他仔細想了想,這才開口道:“不會,沈雨蓉不會動寶仔,她很愛他。”
再說,他還派了十幾人一直暗中保護寶仔的安全,寶仔應該不會出事的。
“也是,就你爛桃花一朵。”見他如此篤定,靜知心中隱隱有一縷莫名的急氣升起,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生氣?總之,見湯斯翰如此相信姓沈的那女人,她心口就是堵得慌,她知道沈雨蓉與湯斯翰的關係,也知道自己沒有生氣的權利,可是,湯斯翰即然心裡知道那女人愛自己,知道的那麼清楚,為什麼還是要與她維持著一段婚約關係?
沈雨蓉愛他,肯定會愛寶仔,所謂,愛烏及屋嘛!至始至終,沈雨蓉一直想要的是她林靜知的命而已。
“呵呵!老婆,爛桃花這名兒不好聽,你還是換一個稱呼最好,喊一聲老公來聽聽。”他眯著眼笑著,心情良好,想與女人打情罵俏一番,好久都沒有嚐到這種幸福的滋味了。
“誰是你老婆?”“被你坐也坐過了,上也上過了,強也強過了,還不讓喊老婆,真是夠抓心的。”
男人做出一副委屈狀,聽男人這麼一說,靜和一張臉紅得似雞血,急忙別開了臉,她無法正視湯斯翰,明明不愛他,不過是把他當成是江蕭的替身而已,偏偏陰差陽錯中,還與他滾了無數次床單,真是萬分窘迫。
不知不覺中,船已經靠了岸,靜知抬起頭來,才發現她們已經靠近了一座孤島,遠遠望去,這是一座藹荒無人煙的孤島!島上遍置櫻花,如今已到了櫻花盛開的季節,櫻花濃郁的香味兒在空氣裡瀰漫。
“為什麼停在這兒?”靜知驚訝地看向已將手上雙漿擱置在小船裡的湯斯翰。“我們都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再說,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位置?放心吧!已經離那大海深處好遠了,那大白鯊與虎鯨,你與它們只有一面之緣,再也不可能看見了。”湯斯翰知道她是在怕那兩個東西,所以,柔聲地安慰著,牽著她的手下了小漁船。
“這裡雖然荒無人煙,不過,應該有野果子之類的,我們正好可以摘一些來充飢。”
幾番折騰,他肚子早餓得咕咕響了,其實,他不是看中了野果了了,他是發現了櫻花林中有一幢用竹子修築的房子,估計這座島上應該有人居住,所以,就把靜知帶過來了,呆在這座島上,應該比用一隻小漁船在大海上行駛要安全的多,如果遇到大風大浪,小漁船一翻身,他們就會整個葬身海底,拼了命地逃出來,還不是一樣的結果,成了那些兇殘動物咀嚼的大餐美味。
她們爬上了小島,穿越在一片櫻花林中,望著那一簇簇美麗的櫻花,白櫻花,紅櫻花,她的思緒有些飄渺,她想到了與江蕭在日本的那三天情緣,三天裡,他一直與她糾結,那驚險的歡愛姿勢,孩子居然沒有掉,她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把她壓在櫻花樹下,恣意纏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