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草寫完,瘋婦站了起來,叉著腰桿,兇巴巴地衝著她冷喝:“香港股市,誰是至尊?”
“是……是你吧!”靜知不敢亂答,她畢竟是一個精神失常的女人,剛才,她好像聽到她在喊:“我是股市至尊。”說是她,應該不會錯。
“不要哄我,我不是,再說。”女人神情倏地就變得冷咧。
“是沈世雄。”
“對,小妞兒,你說對了,就是那個該千刀萬刮的男人。”
“想不想贏他?”女人又問,靜知則沉吟不語。她在觀察這個瘋女人的言行舉止。
“不想。”“你說謊,我看得出來,我從你這雙眼睛裡看得出來,你是一個非常有心機的一個人。”
“記住,一定記住,三江之中,風浪不息,鐵鎖連舟,如覆平地,欲破操公,須用火攻。”
這瘋女人講的什麼?靜知完全搞不清楚了,她一個字也聽不懂,就感覺她好像在唸一首詩,一首關於三國梟雄與諸葛亮對決的一首詩,這關股票什麼事兒啊?八竿子打不著。
“跟著我念啊!你念不念?”瘋女人用手敲打了靜知的頭一下,雖然不是很重,可是,頭皮還是傳來了疼痛的感覺,在瘋女人的摧促下,靜知也跟著緩緩唸了起來:“三江之中,風流不息,鐵鎖連舟,如覆平地,欲破曹公,須用火攻。”
唸了一遍又一遍,念得她有些心煩了,看著瘋女人的樣子,她感覺自己都成神經病了,在心中,暗自揣測,估計這個女人也是香港那邊流浪過來的股民,玩股票傾家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