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再次將她鎖進懷,給了她一個窒息的法熱吻,舌頭與她糾纏了一番後,在她快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放開了她。
與她眉抵著眉,眼對著眼。“今後,你休想再逃開我了。”
“四……”她還沒有喊出來,男人伸出一指壓在了她的唇上:“喊我煌。”
“四叔,四叔,四叔,京都人人都知道你是我四叔啊?怎麼可能喊你煌呢?”
女人嘟起了紅唇,男人手掌在她腦門上輕拍了一下,終是捨不得打她,甚至是罵她一句,將她狠狠地抱入懷,她說,不夠,抱緊一點,他就抱緊一點,她說,還不夠,他就再抱緊一點,緊到兩人都快喘不過氣來。
“四叔,我要七色野玫瑰。”
“好。”他溫柔地應著,轉身一聲令下:“去給我去採七色野玫瑰。”
“遵命。”幾名身著軍裝鐵錚錚的漢子得到首長指令,將採七色玫瑰當做是一項艱鉅而光榮任務完成。
不到一個小時,七色玫瑰採來了,閻立煌親自將七色玫瑰交到了米諾蘭手中,米諾蘭奔跑著,捧著七色野玫瑰交到了湯斯翰的手上。
“湯爺,這是七色玫瑰,七色玫瑰代表七顆你愛林姐的心,再配上一對狗尾巴草戒指,這種求婚的方式比任何人都要浪漫。呵呵!”
湯斯翰望著掌心的狗尾巴戒指,還有那一大束紅、黃、白、黑、藍、紫玫瑰花瓣,心中五味雜陳,求婚,他現在能向靜知求婚嗎?他還有好多的事都沒有做,他根本不敢承諾給她未來,可是,這個刁鑽古怪的米諾蘭卻用心良苦,為他想得這麼周全。
“湯先生,還有一色,你得自己想。”
其實,不用想,他曾經用這個浪漫的方式向靜知表白過愛意的,也對,他從來都沒有向靜知真正地說過‘我愛你’,也沒有向她正式求過婚,他們的婚姻,不過是那一紙枷鎖的捆綁,是那紙契紙把他們硬是湊到了一起。
狗尾巴草戒求婚,還真是世間絕對無僅有,湯斯翰笑了笑,他沒想到自己也會落迫到用草尾巴戒指求婚的一天,在這座孤島上,條件有限,他曾經為靜知親自打製戒指早在三年前就丟掉了,在米諾白的催促聲中,他拿著狗尾巴戒指猶猶豫豫走到了靜知臨時居住的地方。
開啟絲竹子編制的房門,他進去時裡面空無一人,她能去哪裡呢?湯斯翰急了,怕姚庭軒的人又追來將靜知擄走,所以,他與米諾蘭,還有一大群軍人四處開始尋找著她的蹤跡。
……
一眼望不到的一片陰森林子裡,靜知坐在了一塊長青石塊上,她的腳旁邊有一條潺潺的小溪,溪水正在歡快地流淌著。
“嘿,你看,我摘的野果子,要不要吃?”
抬起頭,入眼簾的是那張長滿膿瘡,披頭散髮的駭人臉孔,逢亂的頭髮上還沾了幾片青葉子,完全是野人一個,儘管與她相處了兩個小時了,她還是無法適應她那張流著膿瘡的臉孔,女人將一個果子強行塞進了她的嘴裡,自己從衣兜裡拿出一個,用破爛的衣衫擦了擦,然後,開始啃起野果子來了。
靜知捂住了口鼻,因為,這個女人身上實在是太臭了,也不知道她多久沒洗澡,全身都散發出陣陣的酸臭味兒。這裡明明就有水,她偏偏要用衣袖擦了吃,多髒啊!
“喂,不要嫌棄我,我可是股市至尊呢!”她吃完了幾個野果子,打了一個飽嗝兒,摸了摸圓滾滾的肚子,伸了一個懶腰,抓起靜知的手腕,靜知尖叫著甩開。
因為,她是被這個女人擄來的,一個小時前,她在小房子裡睡覺,模模糊糊中,這個女人就把她弄到了這兒,最初她被這個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女人嚇住了,後來,才發現這女人智商很低,應該屬於是那種腦筋不清楚的人物吧!通俗的喊法就是瘋女人,神經病。
“不要怕,我只是帶你去一個地方而已。”瘋女人強行扣著靜知的手,將她拉著跑了一段距離,就帶著她進入了一間草屋子裡。
草屋裡,全是一沓又一沓擺放的整整齊齊的書紙,靜知數了數,整整有一百多捆,這是拿來做什麼的啊?
瘋女人拿出一小塊黑板,嘴裡碎碎念著,然後,拿起地面上的一支白色粉筆,在小黑板上寫下了一連串的數字:“北極星,二塊五,南菲地城,一塊二,南宮集團、一塊三毛半……”
她一口氣劃下了十幾個數字,靜知在香港證券交易所呆過,能夠看懂一些數字,她劃的全是第一種股份的價位,這瘋婦人會玩股票?還真是看不出來,這種孤島上居然藏著這種人物,真是可惜,她腦子不正常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