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江蕭,我告訴你,我要寶仔回來,如果你沒這個打算與林靜知復婚,至少,你得把我孫兒給我弄回來,我不能讓江家的骨肉流落在外。”
“媽,你那重男輕女的思想能不能改改?”江蕭聽她說話,有些頭痛了,都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母親經歷了這麼大的動難,脾氣一點都沒有改變啊!
“誰說我重男輕女了?比起你們兩個小子來,我不是更疼欣月麼?只是,那丫頭這五年來,沒去裡面探望過我一次,就連是我們出獄了,好不容易歷動歸來,她也永遠把那些朋友當做是人上人,比我們這些至親血脈之人來得更重要。”她數落著女兒的不濁,出獄後,也沒見過她幾次,還是與以往一樣,永遠當這個家是酒店,想回來住幾天就住幾天,不想回家就壓根兒都見不著人了。
“媽,你是偏向欣月了,還是拿欣月當炮灰與父親鬥呢?”這一直是江蕭心中疑惑的問題。
“我說什麼?”聽到兒子這樣無聲罵著自己,蘇利仿若被人狠狠地颳了一個耳光。
“江蕭,在你心裡,就是這樣想你媽的,你媽沒人性?”
她的問話有些咄咄逼人。“我可沒這樣說。”知道母親不可理喻,自己又說到她心坎兒裡去,所以,才會失態發飆,深怕她沒完沒了糾纏下去,江蕭起身開溜。
就在這時,江漠回來了,是坐在輪椅上被勤務員推著進來的。“哥,嫂子呢?”
江漠垂著頭,擰著眉,抿著雙唇,一句話也不說,面色凝重。“別問了,總與你結果一樣,你們這兄弟倆,誰都不讓我省心?”
“媽,嫂子不回來,也自有她的道理,要不是你以前對她那麼兇,哥也不可能求得這麼辛苦?”
聽著兒子宛轉責罵的話語,蘇利的心猶如被刀,一刀一刀地切割著,很疼,只是,那疼,她沒法子說出來,是她錯了,可是,她絕不會在兩個兒子面前承認。
“我一心一意為了這個家,難道我還錯了?為了能讓你的仕途一帆風順,能讓我們江家更飛黃騰達,難道我當初選擇沈雨蓉錯了?還有,你哥與柳恕,要不是他醉酒去強暴了人家?後來娶了又不要,把她一個晾在家裡,去與那個凌宵宵瞎搞,今天,能追得這麼辛苦麼?”
“我的老媽啊!”江蕭哀叫了一聲,事情都十分明顯了,誰是珍珠,誰是破瓦礫?她老媽還在這樣偏袒沈雨蓉,那女人做盡了壞事,把靜知幾乎逼到了絕盡,要不是她,靜知也不可能這麼久了還不原諒自己。
“別叫我媽,我不是你媽。”
“江蕭,別怨媽了,看看這個吧!”一直不曾開口的江漠向兄弟砸過去一張報紙。
什麼?江蕭不明白哥哥為什麼砸這個東西給他?江家平冤召雪,他奇蹟般出現在E市人民面前後,他們一家子就整天換著上報,這並不稀奇啊!
只是,抖開了報紙,當他的眼光掃到了報紙上那幾行黑體大字時,笑容頓時從他嘴角斂去,一顆心墜入寒潭深淵。
“東方明珠集團老總林靜知與初戀男友秘密領結婚證一事,瞬間轟動了整座北京城。”
結婚證?靜知嫁給了莫川,不可能,不可能,深邃的黑亮瞳仁陰戾倍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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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幹什麼?”某女瞅著胸前多了倆魔爪。
“充電!”某人一臉理所當然——額——還有享受。
“誰家充電放這裡?”某女敢怒不敢言。
“咱家!”某男義正外加詞嚴,某女心裡一萬隻草泥馬奔騰呼嘯而過,她一咬牙,毅然以手還手,把小爪子放到了那讓她早就垂涎不已的結實胸肌上。
某男眉梢一挑,眸光深暗:“你知不知道你在幹什麼?”
“充電!”某女得意狡黠一笑,以子之矛攻子之盾。
某男瞬間拎起她的小身板,滾到床上,某女忿然:“不講理,憑什麼只准你充電,不准我充?”
“一個線路埠,怎麼能同時容納兩隻充電器?連線——火花——嘭——就是這樣毀滅一切的結果。
番外5
見兒子僵在了原地,報紙從手掌心滑落,發生了什麼事?莫不是……蘇利急忙從沙發椅子上撐起身,彎腰去拾地面上那張剛飄落到地的報紙。
刷刷瀏覽了一下醒目的大標題,蘇利的嘴角一陣抽搐。
果然是最怕什麼來怕什麼?她一直派人監視她,知道她與姓莫的那個男人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