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近,幾年前,江蕭與她離婚,她就是與那個男人走在了一起,如今,兒子還怨她的不是,其實,如果林靜知真喜歡江蕭,就算她與香雪欣再從中作梗,她也不會狠心與兒子離婚,除非,她愛的那個男人永遠都不是她的兒子江蕭,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她的孫兒孫女怎麼辦?
“江蕭,她嫁給莫川了?”見兒子如一尊雕像,英俊的臉孔半天沒有任何表情,蘇利急了,她衝到兒子的面前,將手上的報紙砸到了兒子的身上。
“兒子啊!你說話,林靜知那個女人寧願要一個殘疾的男人,也不願意要你,她可以嫁給那個男人,可是,卻絕對不能帶走我們江家的孩子。”
“你能不能少說一句?”江蕭深黑的瞳仁掠過一縷濃重的陰戾,堅毅的下巴不停地抽搐,一張臉孔更是黑得似鍋底,話裡的冷駭震住了蘇利。
那副樣子,好似想要把她生吞活剝了,兒子從來沒在她面前這樣過,更不用說,用這樣的語氣給她說話。
她氣得臉紅脖子粗。
“你什麼意思?你橫什麼橫?你老婆帶著兒子女兒嫁人了,你到給我發起脾氣來,難道你只有向家人發脾氣的本事?”
“媽,我與靜知今天會走到今天,難道你沒有半點責任麼?沈雨蓉是你心目中最理想的媳婦,曾經,你與她合謀做過些什麼事,我想,不用我說,你心知肚明,如果不是你,不是沈雨蓉,我與靜知,還有一雙兒女,我們可以過得好好的,向來,你說你閱歷豐富,見識的人比我走過的橋還多,然而,你可知道,沈雨蓉在背後是怎麼樣利用香雪欣整靜知的?那樣一個歹毒心腸的女人,你永遠將她當作是寶,就算真相大白的今天,你仍然對對她還是念念不忘,她整天膩著你,待你好,為你買這買那,送你最心愛的禮物,只是,那只是一副偽善的臉孔罷了,長久以來,她只是想利用你,而那個真心誠意待你好的女人,卻被你一直拒於心門之外,為了與我簽下那紙契約,她幾乎搞得家破人亡,被香雪欣陷害入獄,要不是我力挽狂瀾,將她的戶藉移民加拿大,她恐怕早就死在了獄中,她隻身去了香港打拼,靠自己的聰明與才智建立了明珠集團,當上了香港華人證券交易所的總裁,而你那個最中意的媳婦,卻因她父親垮臺不甘心,在背後捅她冷刀子,把她最好摯友的丈夫女兒殺死,甚至設計讓她與摯友反目成仇,媽,這些恐怕你都不知道,她靠自己走到了今天,憑自己的聰明才智打敗了姚庭軒,以睿智的頭腦贏了財富,這樣的一個女人到底有什麼不好?如今,即便是知道了事實,你也只是寶仔看到比她還重。”
江蕭的這番說詞讓蘇利感覺在聽天書,林靜知有那麼大的本事嗎?就連江漠聽了,神情也微微一震,滿臉震驚與意外,還有一份愕然。
“不要不信,我說的這些,全部都是事實,她挺過了最艱難的歲月,而在她最艱難的歲月中,我卻一直在忙著埋線,設法將你們從那個陰暗的地方弄出來?在這件事情上,她也出了不少的力,要不是她在股市上將姚庭軒打倒,我是不可能順利將你們救出來,當初,你知道我看上了她那一點?”
見母親與哥哥已經不再開口說話,他又繼續說下去:“第一次相見,那時候的她將自己包得嚴嚴實實,戴著一副厚重的眼鏡,提著籃子站在菜市場門口,她在等待著與人砍價的母親出來,當時,她日子並不好過,不過五千左右的工資,每個月所領的工資自己只留下小部份,其餘的,全部給了妹妹與弟弟唸書,可是,卻毫不猶豫地掏出錢夾,扔了一張紅紅的鈔票在那個要飯殘疾人的瓷碗裡,而裡面全是一張又一張花花綠綠的零鈔,媽,也許你對靜知欠缺認識,她是從貧民窟中走出的女孩,可是,她卻不屈不饒,即便在逆境中,也奮勇拼搏,這樣的女孩子在這個世間已經不多見了。”
說到這件事,江蕭的眼前似乎又出現了一幕畫面,女人一身著裝老土,還戴著厚重的眼鏡,彎下腰身,將那張紅色的鈔票丟進了殘疾人身旁的白瓷碗。
那一刻,他猶如看到了一百個太陽從地平線躍出,瞬間,照亮了他乾涸已久的心田,這是一個十分特別的女人,雖然,長相平凡,但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耀眼光澤蟄痛了他的眼,他的心,她與他身邊圍繞的女人都不一樣,所以,在老媽逼婚時,他才毫不猶豫就選擇了她。
“在你心裡,這個女人就是一顆閃閃發光的珍珠,而這顆珍珠已經成為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份。”江漠幽幽道出兄弟的心聲,曾經,他也把凌宵宵當成是一顆珍珠,只是,那顆珍珠不似林靜知,她視利,拜金,一直都夢想著過人上人的生活,正是她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