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讓我天天見她們啊!這樣,有等於沒有啊!”
終於明白了他的意思了,靜知撲嗤一聲沒忍住笑了。
“你乾脆說,你想搬過來跟我們一起住得了。”
“對啊!你太瞭解我了,我明天就把行李全部搬過來。”
江蕭樂滋滋地笑著,笑著一張俊顏抽了筋,嘿嘿,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瞭。
“這樣不好吧!”靜知面露難色。“江蕭,我們已經離婚了,住在一起成何體統啊!”
“老婆,離了可以再結嘛!”
某人又恢復了往日吊兒郎當的痞子味。
“再結,你媽我可是後怕了,再說,我與莫川還沒離呢!”
“我媽早改變許多了,別再搪塞我,莫川已經走了。”
“你咋知道?”他知道莫川的離開,靜知有些吃驚,他不去了五臺山麼,怎麼知道莫川離開的事?
“在Y市,我不知道的事兒向來很少,知知,我知道因為內疚,所以,你想彌補莫川,可是,現在,莫川已經消失在你生命裡,就讓我照顧你,還有孩子吧!”
他捂著心口誠摯地說。
靜知沒有回答,只是,眼眸浮現了幾縷幽傷,因為,她們的話題出現了莫川。
“知知,你對莫川只有同情,並不是愛情,莫川是那麼自負的一個人,他絕對不可能與你再走到一起。”
因為已經沒有愛了,靠同情與施捨的感情與婚姻,自負驕傲的莫川不會要。
所以,他默默地離開了,在離開之前,他給江蕭打了一通電話,在電話裡,他說:“江蕭,知知的心不在我這兒了,早在十五年前,我就已經失去了她,現在,她愛的人是你,作為我的角度,我也希望她能夠幸福,因為,我已經給不起她幸福,好好善待她,還有你們的孩子,我會在遙遠的角度關注著你們的婚禮,關注著你們的幸福,江蕭,不準欺負她,否則,我會作為她的孃家人,回來找你拼命。”
這番話是莫川最好對他說的,他還計較什麼呢!為了知知的幸福,莫川願意黯然退場,自個兒退隱到一個他們不知的城市終老一生,被這樣的一位男子深愛著,是知知的幸福,有莫川這樣一個強勁的敵手,無論是情場,還是商場上,他也覺得自己是幸運,莫川這種在無私的愛讓他感動,換作是他,他也做不到,他絕對不可能為了成全知知的幸福,而讓知知投入別的男人懷抱。
是的,莫川的愛無私,而他的愛自私,他何其幸運能得到知知的愛。
所以,他回答莫川說:“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知知,連帶著你的那份寵愛,我會把她寵入雲宵,不讓她受一絲的苦,不讓她流一滴淚,我會給她世間女子都仰望的幸福。”
這是他對莫川的承諾,當然,也是他對自己的承諾。
他會好好愛知知,愛寶仔,愛糖糖。
是,江蕭說得太對了,靜知一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以莫川傲氣的性格,絕對不會接受她給他的婚姻。所以,他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結婚的事兒,以後再說,夜深了,我困了,想睡覺,你先回去,這個話題我們以後再說。”
靜知伸了伸懶腰,打了一個哈欠。
見女人要趕自己走,江蕭三步並作兩步衝向了浴室。
“喂,你幹什麼?”這死男人都一大把年紀了,到底想要幹什麼啊?
“借你浴室洗一個澡。”裡面男人低沉迷人的嗓音傳出。
男人洗完澡出來,已洗去了一身的疲憊與風塵,然後,靜知以為他要穿衣離去的時候,誰曾想這男人居然大刺刺往她床上一躺,還擺了一個難看的造型,大字型。
“喂,你起來,不準睡這兒,你跟我回你家去。”
她拍打著他的背膀,惱怒地嘶吼。
“我很困,沒力氣開車了,讓我睡一會兒,我保證不碰你,連一根頭髮絲也不會碰。”
男人眼都不睜地回答。
見他的確是疲倦了,靜知也不忍心去打攪,又不是沒睡過一張床,睡就睡吧!
從櫃子裡拎了一張被子出來,放到了兩人中間,劃出了三八線,這才安心地闔上了眼睛。
只是半夜,模模糊糊,意識不清的時候,她總感覺有貓咪在抓著自己的臉孔,癢癢的,搞得她呼吸困灘,只能不停地吞嚥著口水。
“貓兒乖,不要搔了,我好癢。”她拍打著貓兒的利爪,不想被貓兒制住了。
這是什麼貓啊?這麼厲害?還流了她一臉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