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她還那麼小,不過才四歲,甚至從未跟親生父母呆過一天,江蕭,如果你捨得,就儘管不管不顧吧!”
她吸了一口氣,沒想到,她喜愛孩子,當初抱走靜知孩子的行為,如今卻是拯救姚庭軒唯一的鑄碼。
她相信江蕭不會無動於衷,但凡是一個人,只要聽到這樣的訊息,都會大大地被震憾,相信,他江蕭也不例外。
她猜得不錯,這則訊息幾乎震得江蕭的胸口快要裂開,他久久都還未消化掉這個震天的訊息,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天大的好訊息,同時,又是一個阻此他復仇的壞訊息,他真的不能對孩子不管不顧,畢竟,如果女兒真在人世,他與靜知已經虧賺了她整整四年,他一想到,靜知為了痛失的孩子常常痛不欲生,他就恨不得要將敖雪蓮撕裂,是這個女人,讓他與靜知整整承受了四年的喪女之痛。
“敖雪蓮,我已經說過了,不關我的事,是姚庭軒他自己輸了那麼多的錢,我沒辦法幫他,是他自己綹由自取,我隨便你要怎麼樣?”
“彆嘴硬,江蕭,你能忍心親生女兒被刀子一刀一刀地凌遲至死?”
這個女人真是惡毒,居然想出這樣的法子,江蕭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眼睛迸射出血紅駭人的光芒,全身陡地就散發出一種絕無僅有的震攝力量,眉心裹上一層沉重的陰戾。
“敖雪蓮,如果我女兒真還活著,如果她有過什麼三長兩短,就算是少了一個頭髮絲,我會要你們敖家整個跟著陪葬。”
冷寒的話語一字一句從他薄唇迸出來,充滿著濃烈的警告。
“哈哈哈!”電話裡傳來了敖雪蓮清晰的大笑聲,近乎瘋狂。“江蕭,我不是被人嚇大的,我早說過了,如果姚庭軒一旦墜樓了,我也不知獨活,那樣的話,我會帶著你的女兒,陪了我四年的女兒,我又怎麼會讓她獨活在這個清冷的世間呢?再說,姚家人全進去了,我在乎的永遠只有姚庭軒一個男人,其他的,我管不著,也不屑管,至於我孃家,如果你有那份能耐扳倒他們,我恭喜你,總之,我隨你的便,你看著辦吧!”
將絕狠的話撂了過來,敖雪蓮‘啪’的一聲就結束通話了電話,江蕭聽著電話佔線的嘟嘟聲,倏地就從椅子上站起,掐斷了電話,急忙伸手從椅子靠背上拿過外套穿上,十萬火急地奔出了辦公室。
如果不阻此姚庭軒墜樓的話,敖雪蓮真的會對孩子不利,急匆匆地打了電話給表弟蘇少。“喂,幫我去查一下敖雪蓮這個女人最近一個月的所有行蹤,要快,十分鐘要結果。”
不待表弟回答,他已經坐上了車,車子象一支離弦的箭一樣筆直地衝向了去北京的路,一邊用手旋轉著方向盤,一邊打著電話,電話拔了好幾次才拔通。
“喂!”這道聲音時常出現在夢裡,永遠是這麼清冷,但是,卻緊緊地拔動著他的心絃!
“靜知,趕緊去阻此姚庭軒跳樓。”“為什麼?”顯然這句話讓靜知十分吃驚,鬥敗姚庭軒不是他們長久以來的心願麼?這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快去,已經來不及了,如果遲了,我們都會後悔。”
車子開得飛快,連撞了幾輛小轎車的車尾,車窗外的車主已經在叫罵連天了,車子發出的碰撞聲響徹在空氣裡,自是從電話傳到了另一端,靜知聽到那一聲又一聲金屬碰撞的‘嘭嘭’聲,嚇得連眉頭都皺了起來。
“你在那兒?怎麼回事?”她的問題永遠犀利。“你先不要管我,快去啊!我稍後再告訴你。”
他不想告訴靜知有關於女兒的事情,怕她擔憂,焦急,所以,他想先暫且不說,在他營救出女兒之前,他想先阻此姚庭軒墜樓,等女兒從敖雪蓮手裡救出來,他再整治姚庭軒也不遲。
心中打著如意算盤,車子開得飛快,不顧那些已經停下來車主的阻止,迅速轉動著方向盤,車子從兩輛夾攻的小轎車中間抄了過去,車尾撞壞了旁邊的一輛小車的擋風車窗玻璃,他丟過去一句話。“送去修理廠。”並丟出去一張名片,然後,後面就飄來了一記罵孃的聲音。
“媽的,富二代啊!太猖狂了。”
將這些話丟棄在腦後,救出女兒才是當務之急,靜知為他生的女兒,已經四歲了,他從未見過面的親生骨肉,如今,滿滿地佔據了他整顆心。
靜知接到江蕭的電話,心頭大震,她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她相信,如果沒有要緊的事,江蕭是絕對不會打電話給她,讓她阻此姚庭軒跳樓,她太清楚,沒有誰能比江蕭希望姚庭軒那個歹毒的傢伙躍下萬丈高樓,碎屍萬段,他雖然沒說理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