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收拾的,這杯荼是參謀長凌晨回來泡的。”說著邁步急返回了廚房。
江蕭操縱著方向盤,腦子裡回想著母親的話:“兒子,你不知道,要不是她的舊情人約她出去,那孩子也不會掉。”
原來,那天晚上,她是與莫川去約會,深更半夜去與舊情人約會,想到這兒,江蕭抬腳狠踩了一下油門,車子象一隻敏捷的豹子一樣飛快地向前馳去,他根本沒有想到,原來靜知是這樣流掉他們孩子的,林靜知,你不愛我,不要我的孩子可以給我明說,犯不著這樣折磨我。
車子駛向了城市中心的一間拳擊館,停了車,走出車廂,連車門也沒來得及關,他就衝上了樓,扯掉了自己脖子上的領帶,將它纏繞在自己的手掌尖,大拇指將領帶邊緣狠狠地勒緊,走進了一間空房,裡面打掃的乾乾淨淨,纖塵不染,房間中央擺了兩個大大的鋼鐵架,架子上吊了四五個百來斤重的大沙包,拳頭猛烈地擊向了最中間的那個,一拳下去,沙包的中間部份深深地陷了下去,一下又一下,兇猛地拳擊著,發洩著他心底潛藏已久的怒氣,如此三番,他累得氣喘如牛,再兇狠地拳擊了百來下,汗水從他劍眉上徐徐滾落,白色的衫衫汗顯一片,將他整個背部浸溼,襯衫緊緊與他的肌肉貼在了一起,能夠清晰地看到那賁起的肌肉。
莫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