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暈,就快要爆炸,天生女人不如男人力量的懸殊,讓她只能被動地維持著一個難堪的姿勢,任男人為所欲為。
狠狠地張唇再度咬下,這一次,男人躲不及,傷到了嘴角,撐起身,剛毅的五官與她隔著一定的距離,她吐氣如蘭,而他雖沒有氣喘如牛,不過比起女人也好不到哪兒去。
烏黑的雙瞳猶如一灣晶瑩的水晶池,黑色的眼珠子就浸泡在裡面,尤其是裡面閃耀的晶亮光澤,以及臉頰不知何時飛掠上的紅暈讓他的心猛地抽緊,身體也整個抽緊。
自從她懷孕後,他就一直都不曾碰過她,就算有時候想得不得了,但是,怕傷到孩子,他也只能強忍著,孩子流掉後,她就一直排斥他,哪怕是坐完了月子也不肯給他親熱,他是一個男人,是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她的美味滋味令他回味無窮,此刻的他,就如沙漠裡口渴了許久的獵豹久逢幹泉一般,腦子裡那股衝動怎麼也按捺不下來。
他望著她,用著一雙痴情又盪漾著激情的幽深眼眸望著她,似想要望進她的靈魂深處。
嘴角有一抹淡淡的血痕看在靜知眼裡是那麼妖冶,更為他增添一抹性感。眼神為之變得迷離與渙散,這樣的迷離的視線讓他勇氣倍增,心中一喜,傾身前進……
她的身體猶如緊崩的弓弦,他的俊顏一片僵凝,秀眉微擰,眉心浸著一層細細的熱汗,小手撐在他的胸膛上,她推拒著,身與心都是說不出來的感覺。纖纖玉指在他強健的腰間狠狠掐出一大片紅痕!
這根本是蓄意的強口奸!雖然,她沒有說,可是,她就是這種感覺。
“知知。”她細微的動作他察覺到了,喉結火速滾動,吞下一口湧到喉頭間炙烈的岩漿。
他在她耳邊一陣輕語呢噥,說著一些能盪漾她心扉的情話,摸索著,將她纖細的手臂抬起,舉高,溼濡的手心與她緊緊相貼,他的吻印遍了她整張紅潤佈滿的水嫩臉蛋。
當一切歸於平靜,靜知倏地推開他,可是,已經太遲了,彎腰撿起那個還噴著水的連篷頭,當著他的面胡亂在自己身上衝刷了幾下,然後,拿起一張浴巾裹住了自己的身體就匆忙奔出了小浴室。
江蕭沒有追出去,只是,回味起剛才的激情,面容上閃過一抹陰謀得逞的魘足!
聞著空氣裡散發的縷縷暖昧氣息的味道,江蕭再次衝了一個澡,這才慢條斯理地走出浴室,他走出的時候,靜知已經熄燈上床睡覺了,能入眼的世界漆黑一片,他摸索著爬上了床,沒想到,靜知一腳踢了過來。
“哎喲!”一聲,他高大的身體已經滾落到床下,再次摸索著爬起來。“老婆,你真狠心,我保證不動你了,讓我躺一會兒,我也困了,沒力氣了。”
他低三小四地乞求著,誰叫他強要了她呢!老婆大人生氣是應該的了。
“我睡外面,你睡裡面,我只有一個角就好,太困了。”他打著哈欠,在他的再三保證下,靜知果然就沒有動靜了,他悄悄摸上床挨在她身邊躺了下來,老實說,這床很小,僅僅只能容納兩個人的身體,他也不敢再動靜知啊,再說,在浴室折騰了一番,白天又辦了一天的公,他都筋皮力盡了,沉重的眼皮漸漸闔上。
第二天早上,他是被一陣疼痛給蟄醒的,睜開眼睛就對上了靜知一雙圓睜的杏眼,杏眼中浮現著濃烈的怒焰。
彷彿狠不得將他活剝了。
“老婆,大清早的,你想謀殺親夫呀?”這女人在清早就動手掐他,他手腕上的肌膚都青了,還要腰腹上,昨天是外,做那個的時候,她就一直用力掐他那裡的肌肉,現在一看,青紫中帶著淡淡的暗黃。
“少亂叫,江蕭,你媽來了,還帶著你的情人。”大清早的,她起床梳洗完畢,正欲走出房間,就接到了江夫人蘇利打來的電話。
“我媽。”聞言,江蕭俊逸的臉孔蔓過一片愕然。“在哪兒?”
“她剛給我打了電話,約我在‘淑蘭荼舍’見面。”靜知實話實說,她真是不知道昔日的婆婆要幹什麼。
江蕭拍了一下腦門,真是添亂,他才剛把靜知哄好,他媽就跑過來給他添亂,而且,還帶著香雪欣,這女人真是陰魂不散啊?
“不要去,知知。”江蕭當下做了決定,他不想讓靜知與老媽見面,現在,他都不知道老媽到底要幹什麼。
“為什麼不去?”靜知定定地望著眼前這張讓她又愛又恨的臉孔,她不但要去,而且還要挺直腰桿去與蘇利赴約。
“幾點?”江蕭起了床,筆直衝進浴室尋找著黃佩珊為他準備的那套換洗衣服,衣服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