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只穿了內褲,可是,衣服很長,都蓋到了屁股,也許,他是不想讓太多的兄弟看到她的身體吧!
當時,他應該是想用這個畫面來刺激江蕭,雖然,她後來一直都沒有看到什麼,不過,總感覺莫川與江蕭之間的爭鬥並不噹噹只是為了她,總之,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莫川沒有應聲,吸了一口煙,薄唇緩緩吐出煙霧,透過白色的煙霧,幽深的視線定定鎖定靜知如花的臉孔。
“你有什麼要問的?”莫川很納悶,林伯父與靜虎才剛逝世,她不是很幽傷嗎?怎麼會想到這些事情?
“你與江蕭之間到底有什麼恩怨?”她不想去猜,也懶得猜,這個問題在心裡已經存在好久了,只是沒有機會問出口。
“能不講嗎?”莫川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把問題又反丟給了她。
“當然。”他不願意說出來,她也不會窮追不捨,至少,她相信,這所有的事總有一天都會自然而然浮出水面。
“知知,江蕭有你不瞭解的一面。”那男人人面獸心,心狠手辣,所以,他才千方百計要讓靜知離開他。
這句話的意思有許多的玄外之音,但是,靜知聽不出來藏在話裡東西,她只感覺莫川不喜歡江蕭,與他有著很深的個人恩怨。
“人都有不為人知的一面。”靜知笑了笑,笑容很僵硬。“不是,許多的事情並非你表面上看到的那個樣子,我當時綁架你,只是想救一個人而已,對了,即然你知道是我做下的,為什麼你不告訴江蕭?”是的,她即然什麼知道,為什麼不把他對她做過的事告訴江蕭呢?從江蕭現在的風平浪靜就應該猜到,她什麼也沒有說。
難道說她心中還有他的一席之位?這介想法讓莫川激動不餘,心口的某個地方血脈又在開始躍躍跳動。
“莫川雖然我們分開了,但是,我從來都不想讓你為難,或是讓江蕭為難。”這就是她沒有將這個秘密告訴江蕭的理由。
他又想偏了,原來,她的心還是會念著江蕭。
“怎麼樣?”按滅了指尖的菸蒂,把菸頭丟到了手邊的菸灰缸裡。“離開他還習慣吧?”
當時,他知道她是利用自己讓江蕭誤會從而得到了離婚目的,但是,他知道她心裡還是想著江蕭那號人物,要不是孩子流掉了,江蕭的初戀情人香雪欣歸來,她也不會那麼快就對江蕭死心。
“當然習慣,有什麼不習慣的,日子總是要過下去的。”正如現在,她失去了父親與弟弟,整天日出日落,日子不照常在繼續?這個地球不會為了某一個人生活方式的改變而停止運轉。
“這樣就好。”他在香港的那段時間,他還在擔心她,擔心她走不出那段婚姻為她留下的陰影,看來,林靜知的堅強一如即往,永遠是那麼率性樂觀,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她就常說自己是九狐投胞,說自己有九條命,是打不死的林靜知。
“你老婆怎麼樣了?”上一次她誤會了莫川與她搞了婚外遇,拿著槍光天化日之下行兇,要不是莫川擋在她身後,自己肯定已成了她的槍下亡魂,不過,後來聽說她關在監獄裡,被逼得精神失常,她也就同情起裴書穎來,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還好,還呆在醫院裡,不過神智不太清楚。”莫川不想與靜知討論這個話題,語畢就再也沒有開口,靜知心裡也思著其他的事,自然也沒有順著他的話往下說。然後,兩人之間陷入了一陣沉默。
“莫川,能幫我一個忙麼?”這是今天她同意見莫川的目的,她不想去找警察,覺得莫川應該可以將這件事辦妥,而且,效率更快。
“你說。”莫川品嚐了一口指尖的清荼,唇齒留香之際出口。
“幫我查一件事。”紅唇緩緩溢位……“好。”對於靜知的要求,莫川肯定是有求必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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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又過去了一個月,天氣漸漸進入隆冬了,整個世界一草一木都變得蕭條了,街道兩旁,環保樹的葉子掉光了,只剩下光禿禿的樹枝不畏嚴寒,獨自承受著風吹雨打。
快過年了,家家戶戶都在準備著過年的禮品與年貨,林鬱之與林靜虎走了,黃佩珊也沒了往日要過年的那份喜悅心情,書店燒燬了,兒子與老公去了另一個世間,她也沒有要照顧的人,最初是不習慣,然後,她學會了打麻將,那個東西的確能讓她忘記沒有親人的傷痛。
從此,整日沉迷於賭博,靜知看著牆壁上的那張掛歷,掛曆翻完就是新的一年,視線盯在了掛曆上的那個大大的黑體字上,1月26日,是一個特殊的日子,是她與江蕭簽下那一張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