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再戴上它了,本是曾經想好好珍惜的東西,可是,真的再也不可能了。
她的拒絕,讓他的心再一次受傷,他粗魯地扳開了她的彎曲的手指,拇指與食指狠狠一個貫穿,那戒指便穩穩地套在了她白嫩的玉手指上。
“林靜知,這輩子,你只能戴的戒指只有這麼一枚。”語調不似先前充滿了火藥味,而是心平氣和地幽幽吐出,在他溫柔的眸光裡,她的心猛烈地一個激靈,然後,半天,她沒有反駁出來一個字。
江蕭,難道你還不明白麼?我們之間再也不可能,準確地說,不是因為某個女人,長久以來,她都覺得自己不適合生活在豪門富貴之家,生活在那樣的家庭裡,她有壓迫感,而且,要不是因為江蕭,她的父親不會死,對,父親與弟弟,兩條命就是橫隔在她與他之間今生最難跨越的鴻溝。
“江蕭,我們回不去了。”想到父親與弟弟慘死的模樣,靜知突然就感到有人在拿著什麼東西死死卡在了自己的脖子,她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窒息感,就像是溺水的人即將就滅頂之時,有人伸出手來拉住了她的一支胳膊,將她帶離危險的深水世界,而這個人就是姚君辰,她本想以嫁給姚君辰為幌子,給孩子一個名正言順的身份,然後,再與姚君辰離婚,帶著孩子過一份獨屬於自己平靜世外桃源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