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剛才有五分鐘嗎”,夏安說應該是“我懷孕了”,我說應該是“不好意思,我是變性人”——唐文心拒絕參與這個話題。
然而,我們所說的那幾個答案好像都不對。
一個冬日的午後,我約了夏安他們去吃下午茶。我走進那座酒店大廳時已經遲到了十幾分鍾,夏安正坐在休息區的長沙發上翻著一本雜誌,方路揚則在旁邊百無聊賴地看著手機。我走過去同他們說了聲抱歉。
夏安起身說:“沒事,我們也沒等多久。文心和蘇珊不來嗎?”
“文心今天下午要去上政治輔導課,蘇珊在忙一個案子走不開。”我們一邊聊著一邊去了旁邊的西餐廳。
不一會兒,楊康也來了,臉上隱約有幾分慍色。
“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楊康對夏安和方路揚笑笑,拉了下椅子在我身邊坐下。
“沒等多久。”方路揚笑說,“路上有些堵吧?”
“不怎麼堵,本來我們能早一點過來的,可是這個女人半路上突然下車,說要自己打車過來。”楊康回頭看著我說。
夏安詫異道:“怎麼了這是?”
“分手了。”我不動聲色地說。
“哈?”方路揚被檸檬水嗆了一下。
“神經病。”楊康白了我一眼。
我沒理他,只繼續對夏安和方路揚說:“很顯然,這個人只是想跟我玩玩而已。昨天晚上我隨口說了一句‘我們結婚吧’,他就害怕了。”
夏安和方路揚疑惑地看向楊康。
楊康放下手裡的玻璃杯說:“誰害怕了啊?”
“你他媽都萎了好吧!”
“誰會在做到一半的時候突然求婚啊,你就不能喊一點正常的東西嗎?”楊康惱說。
我抬腳便朝他踹了過去。
方路揚尷尬地說:“呃。。。你們知道我們還在這裡對吧?”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瞧了他一眼就不做聲了。楊康也轉而同他們聊起了其他的話題。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