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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司機肺都要氣炸,一把揪住張寬衣服領子,“人呢?”
張寬輕輕一推就把侯司機推開,輕描淡寫地道“彆著急,事情已經發生,你氣也沒用,就說說眼下想怎麼辦?”
“老子宰了他!”侯司機憤怒地低吼。
張寬聞言心裡美了一下,繼續道“捉賊拿贓,抓姦拿雙,眼下你家媳婦不知道你回來,晚上肯定還要約,咱就慢慢等。”
三個人就地找了一家飯館吃飯,侯司機滿腹怒火無處發洩,只能喝酒吃肉。這情形看在張寬眼裡,更加歡喜,今天要成事,就靠侯司機。
二狗多喝了幾口,開始胡說,“我說侯大哥,這媳婦偷人,咱不能光打姦夫,婆娘也得收拾呀。俗話說的好,蒼蠅不叮無縫的蛋,母狗不搖腚,公狗不上身,這媳婦偷人,得收拾媳婦呀。”
這話把張寬氣的不輕,用腳在下面踢他,二狗還把眼一瞪,“咋?我說的不對?當初我婆娘在外頭胡來,我把她腿都打斷了。”
這話讓侯司機對他另眼相看,大家都是受過傷的人啊,在後面介面問,“那後來呢?”
“後來?離婚了唄。”
一聽這話,侯司機就把臉轉了,“你說的那都是屁話,我又不想離婚。”
二狗聞言就指責,“那你還算個毬男人?這種婆娘留著早晚還要給你戴綠帽,不信你走著瞧。”
侯司機頓時就拍桌子,“你再敢說一句試試?”
二狗還要梗著脖子上,張寬在下面腳一勾,把二狗凳子勾倒,人也坐了個屁股蹲,要說出的話頓時嚥了回去。
張寬端起酒杯,對侯司機道“好哥哥,說的好,媳婦是用來疼的,不能打,嫂子犯錯,那也是因為哥哥你經常不在家,咱往後多陪陪她,外人根本擠不進來。”
侯司機聞言點頭,“你說的在理,都是我平時太忙了,沒照顧好美麗,讓她寂寞空虛,才讓別人有機可乘。”
三人吃完,開著捷達在晨曦門口等,晚八點白夜班交班,大批工人湧出,如洩閘的洪水,奔騰而出。
密密麻麻的人流中,侯司機看到自己媳婦,騎著一輛紅色小電動,戴著紅色小頭盔,穿一身白色連衣短裙,輕盈盈地人群中穿梭,如同黑色洪流中一隻翩翩起舞的花蝴蝶。
侯司機看著她,滿面沉痛。
二狗則手扶下巴讚歎,“不錯,這個年紀的女人是最美的時候,難怪會有人惦記。”
侯司機翻了他一眼,如看白痴。
張寬咳嗽一聲,心道這次事情完了,日後無論幹任何事,都不能帶著二狗,簡直二到沒邊。
甄美麗騎著電動車快到西塘時,停下來接電話,很高興的樣子。掛了電話就去超市,買了許多菜出來。
侯司機見狀眼就紅了。二狗在旁邊問,“是不是你跟她說你今天回來,她給你準備的酒菜?”
侯司機再次拿眼瞪二狗,“你不說話能死?”
三人把車停在侯司機家不遠的槐樹下,等了個把鐘頭,一輛黑色帕薩特才到,車門開啟,梳著大背頭的朱儁款款下車,還對著後視鏡整理了下頭髮,這才大步向門口走去。
侯司機登時就紅了眼,要開門下車,張寬一把拉住,“等等,他們肯定先吃飯。”
侯司機手一甩,“別管我,我去買把刀。”
張寬回道“不要去買,你家裡肯定有現成菜刀,再說,咱今兒就是收拾他,不殺人。”
侯司機這才穩住,氣的胸口呼呼直喘,雙目滿是血絲。
張寬見狀大喜,今天借刀殺人,不費吹灰之力,出道這麼多年,第一次用腦子辦事,這感覺真好。
等了十分鐘,侯司機就要往裡衝,張寬死死拉住,“別急,肯定飯沒吃完。”
侯司機道“不管了,這就進去幹他狗日的。”
張寬就道“憑什麼?人家只是在你家吃個便飯,又沒偷你媳婦,你憑啥幹人家?”
侯司機這才安靜,痛苦地搖頭,“不可能,不可能,美麗她怎麼能幹這種事?”
又過了十分鐘,二狗伸著脖子問,“時間差不多了吧?要是我,就先不吃飯,先日再吃。”
這話一說,侯司機又開始嗷嗷地往下衝,張寬死死按住,“九十九拜都完了,不差這一哆嗦,你再氣,人家這又不是頭一回,氣也沒用。等下進去抓個現行,咱就往死裡整。”
侯司機痛苦地搖頭,忽然問起,“你為什麼這麼熱心地幫我?”
張寬就扯謊,“說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