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也是鍊鋼廠的工人,好不容易談個女朋友,叫他狗日的給壞了。”
侯司機就露出同病相憐的神色,“那等下咱倆一起整,我先剁一刀,你再剁一刀。”
張寬點頭稱是,“對,朝脖子上整。”
又過了十分鐘,張寬估摸時間差不多,就招呼侯司機上。
到了家門口,侯司機拿鑰匙的手都顫抖,顯然內心十分痛苦,又帶著許多激動。
門鎖咔噠一聲輕響,張寬輕輕推門,悄無聲息。
剛露出一絲縫兒,沉悶的呃呃就清晰地傳來,張寬心道一聲時間剛好。右手招呼侯司機,示意他往裡走。
三個人就跟做賊一樣,躡手躡腳地進去,站在客廳往臥室看,好一副羞人場景,朱儁上身還穿著襯衫,下面卻是赤條條。那婆娘此時卻是全裸,正跪在席夢思上,低頭捧著一根黑紅之物,吞吞吐吐,嗯嗯啊啊。
張寬滿面紅光,心說剛好,用手把侯司機一推,“上呀。”
裡面人聽到聲音,朱儁先嚇了一跳,趕緊把面前女人腦袋推開,吃驚地看著客廳三個男人。
婆娘是背對著門,還納悶了一下,回過頭看,也嚇了一跳,尖聲驚叫,同時拿起床單擋住自己。
張寬和二狗都是一副心急火燎的樣子,只等侯司機先手,就上去團戰,卻沒料到,等了三秒,人家朱儁褲子都提上了,還不見侯司機有所行動。回過頭看,司機淚流滿面。
“美麗,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呀!”
黑臉漢子一聲慘嚎,雙膝跪倒,開始捂臉嚎啕大哭。
張寬和二狗都傻了眼,沒想到這李逵似的黑漢竟然如此膿包?
裡面朱儁已經穿好褲子,也來不及穿襪子,光腳穿皮鞋就往出走,到了門口還看一眼地上的司機,皺著眉搖頭,又看了一眼張寬二狗,一臉的不屑。
那婆娘也是瘋了,用床單裹住自己,口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