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雲旗本不想搭理他,不過看到他如此侷促不安的模樣,倒是生出了幾分要戲弄他的意思。
“昨晚的事情……”
“你是說你在活色生香找小姐的事情?”
戰北捷愕然,“不是,我沒有找小姐,我就是……”
“還是你非禮我的事情?”
“非禮……昨晚我喝多了。”
“所以你是準備不承認?”
“不是,我承認。”
莫雲旗輕哼。
戰北捷挺想問她關於昨天的問題,只是一想到昨晚自己對她做了哪些事情,這話到嘴邊,又被硬生生的嚥了下去,莫雲旗反正就在他家,來日方長。
燕殊送姜熹去諮詢室,門口聽著一輛黑色的保姆車。
姜熹微微挑眉。
“怎麼了?”燕殊停好車子。
“白露的。”
燕殊點了點頭,並沒有多說些什麼。
當他們進去的時候,白露似乎已經在姜熹辦公室等了許久,她的目光觸及到燕殊的時候,嘴角的笑容多了那麼一絲意味不明。
“白小姐今天怎麼會這麼早過來。”
“我有點事情能和二少單獨聊聊麼!”
姜熹餘光瞥向燕殊,之前白露就曾經說過,告訴她秦玉書的事情,是有一方面原因是為了回報燕殊,只是很快就發生了小西大鬧秦家的事情,這個事情就被她拋在腦後了,現在想來。
燕殊怎麼會和白露扯上關係。
“就在這裡說吧。”燕殊何其通透,他和姜熹在一起這麼久,她的一個眼神,他就清楚她的心裡在想什麼,而且有些事情他也不打算瞞著她。
白露輕輕一笑,“好。”
燕殊直接坐下,姜熹去倒水。
燕殊已經許久未曾見過白露了,他也不關注娛樂新聞,自然不知道白露這些年的變化,只是她端坐在那裡,氣質絕佳,神色淡然,嘴角噙著一抹官方性的標誌微笑,倒是讓人有些捉摸不透了。
以前的白露總是喜歡用濃重的妝容,現在的她幾乎是素面朝天,卻比以前更加自信了。
燕殊在打量著白露的時候,白露自然也在窺視著燕殊。
燕殊穿著黑色的襯衫,短髮粗短幹練,目不斜視,清晨的日光將他的臉映襯得越發稜角分明,那雙如同獵豹般的眸子三不五時的落在姜熹身上,透著一種別樣的寵溺。雙腿隨意交疊,雙手十分自然輕鬆的放在膝蓋上,嘴角微笑透著一絲雅痞流氣,顯得十分的乖張。
相比較四年前,他更加成熟,那不容忽視的氣場,給人的壓迫感也變得越發強大。
“喝水吧!”姜熹將杯子遞給白露,又遞了一杯給燕殊,坐在他的身側。
燕殊雖然模樣精緻高冷,雅痞流氣,不過周身的氣質卻十分霸道乖戾,姜熹則是端莊大方,溫柔小意,可是兩個人在一起,氣氛卻變得意外和諧,白露眼中不自覺的流露出了一絲豔羨。
“你今日過來,到底所為何事?”燕殊靠在沙發上,雙手隨意的放在姜熹身後的沙發上,佔有慾十足的姿勢。
“我想和你談筆交易!”
燕殊緩緩勾著嘴角,“你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
“我是沒有什麼資格。”白露笑了笑,“不過我的手裡有你感興趣的東西。”
“嗯?”燕殊倒是有了幾分興趣,“你要知道,能讓我感興趣的東西,著實不多。”
“我知道。”
燕殊下意識的伸手摩挲著下巴,那雙銳利的眸子,卻僅僅盯著白露,忽然勾起嘴角,“你是準備對秦家出手了?想讓我幫你上位?”
“不全是。”
燕殊一笑,“你跟了秦振理這麼久,他這麼寵愛你,還有什麼是不能滿足你的麼?你想要進秦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麼!”
姜熹詫異,這事兒自己還是前幾日剛剛猜出來的,燕殊是如何知道的。
這個男人到底還有什麼是不知道的!
白露垂頭一笑,“二少真的是什麼都知道。”
燕殊不可置否,“你手裡有什麼我感興趣的東西!”
“秦序羽當年被綁架的事情!”
燕殊的眸子在一瞬間收緊,只是臉上卻看不出來什麼起伏,顯得十分淡漠,“就這個?”
“二少莫非並不感興趣?”白露知道這個男人是喜怒不形於色的,所以她並不著急,“我想讓你幫我除掉秦聖哲!”
“看樣子這件事情和秦聖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