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了。”燕殊看似隨意的打了個哈氣。
白露輕笑,“二少怎麼說和秦聖哲有關係?”
“感覺。”燕殊挑眉。
這個事情他讓燕隋跟了很久,只是沒有什麼收穫,不過罪魁禍首,定然就是秦家的那些人,秦聖哲他也懷疑過,因為他暗戀燕笙歌許久,因愛生恨也不是不可能。
況且秦浥塵本來就是威脅他們兄弟繼承秦家的存在,加上秦序羽的出生,以後秦家的產業,必然都是秦序羽的,更沒有他們兄弟什麼事了,所以秦聖哲是嫌疑最大的人。
“你有證據?”燕殊看向白露,眸子變得越發犀利。
白露搖了搖頭,“秦振理又一次喝醉酒說的。”
“所以你是準備用一句虛無縹緲的話,來和我談條件?”燕殊輕笑,“幾年不見,你的膽子倒是越發大了。”
“我有秦振理的錄音!”白露從口袋中摸出錄音筆,放在桌子上。
燕殊勾著唇角,“對付秦聖哲?這個不應該你親自出手麼?”
“我自然想要自己來,我說的是別的方面。”
“他的公司!”
“嗯。”
“你是準備把他趕盡殺絕?好歹你們也是夫妻一場。”
“夫妻?”白露嘴角帶著嘲弄諷刺的笑,“他何曾憐惜過我,現在的一切不過是他的報應罷了!”
“你現在什麼都有,抽離出來也不錯。”
“那是因為您沒有承受過喪子之痛。”
等白露離開,姜熹才鬆了口氣,“你是準備和白露合作?”
“沒有。這個資訊,根本不足以和我談條件,不過扳倒秦家這個事情,我倒是十分感興趣!”
姜熹無奈的搖了搖頭,“對了,這麼久了,我怎麼從未見過秦家的那位大少爺?”
“秦承宇……”燕殊輕聲唸叨著這個名字,“我對他也不是很熟。”
“居然還有你不瞭解的人?”
“不是個簡單的角色!”燕殊伸手摩挲著白露留下的錄音筆。
“那個孫靜閒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人,前些年見著倒是慣會使用軟刀子,只是這幾年倒是顯得越發乖張跋扈。”姜熹喝了口茶,“白露真的可以這麼輕易的進秦家?”
“那得看秦振理了。”燕殊眸子變得越發晦暗。
“說得也是!”
“況且你真的覺得孫靜閒什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