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寧怕喝多了誤事,有一口沒一口的有嘴抿著,老汪頭卻不管不顧,彷彿又找到曾經在部隊的熱血豪情,跟著凌震和王進勇一口一口的撞起來沒完。雖然沒什麼好吃的,但嚴寧還是比較喜歡軍營這種熱烈的氣氛,所以這酒喝起來倒也高興。
“嚴鎮長,其實我知道你為什麼到我們大隊來,是因為我們戰士到老鄉家偷了雞鴨的事吧,其實這事不怨我們戰士,主要原因還在我這個大隊長,戰士們超負荷訓練,而我卻不能給戰士們申請到好的福利,打擾到了地方,給你們添麻煩了。”凌震端著酒碗,衝著嚴寧表達一番的欠意,一揚脖,鬱悶的將酒一飲而盡。
“嚴鎮長,這事也怨我,凌大隊把津貼全都補到了戰士身上,作為教導員卻一點不懂經營,弄得整個大隊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戰士們肚子裡沒油水,適應不了超負荷訓練,而訓練還不能停,不能減,是我虧了戰士。”王進勇一看凌震提起話頭,急忙把過錯全攬了過去,看得出來,兩個配合的不錯。
“凌隊長,王教導,今天我來確實是為了望山屯的事,但不是來興師問罪的,主要是來了解一下情況,剛才隊裡的情況我都看到了,戰士們太艱苦了。這樣,打拳我不行,經營你們不行,兩位若相信我,我劃個道,咱們來個軍民共建,多了不敢說,保證讓咱們隧道大隊換個樣子,保證讓戰士們頓頓都能吃上肉。”嚴寧把手中的酒碗一飲而盡,豪邁的把酒碗往桌子上一扔,信心十足放出了一番狠話。
64、養殖基地
64、養殖基地
一頓酒喝下來,嚴寧與凌震和王進勇熟悉了很多,正如老汪頭所猜測的一樣,凌震確實不是什麼隧道武警,而是實實在在的正規特種兵,因為犯了錯誤,帶著整個大隊四十二人一起發配到東海鎮來守隧道,至於是哪個部隊,什麼番號,因為有紀律,凌震沒說,嚴寧也不會問。
這樣一來,東海鎮武警隧道大隊的駐防戰士一下子就達到了七十多人,人一多,後勤補給就成了問題,加上大隊駐地偏僻,交通不便,武警雙江支隊對這支外地轉來的隊伍也不是很待見,談不上給什麼有力支援,這所有的一切,造成了凌震和王進勇和戰士們在生活上的困局。
嚴寧的實力和真誠的態度,贏得了凌震和王進勇的尊敬,再加上幾瓶高粱燒下肚,一時間酒暖人心,熱血豪情,英雄相惜,兩邊交談甚歡。吃過了飯,嚴寧拒絕了凌震的挽留,扶著大醉的老汪頭到林山村坐車返回東海鎮。
看著老汪頭迷醉的雙眼,通紅的臉龐,踉蹌的腳步,含糊不清的話語,嚴寧摸了一下仍然有些麻木的胳膊,恨不得立刻把他推到一邊去,不再管他死活,這個為老不尊的老東西,一張嘴就胡說八道個沒完,要不是因為他胡說,自己也不至於和凌震打的不可開交,也不至於被凌震打的連胳膊都抬不起來,更可狠的是這老頭居然見了酒沒夠,見了肉更親,一桌子的菜大部分都進了他的肚子,搞的嚴寧都不好意多夾一筷子,書迷們還喜歡看:。
似乎感覺到了嚴寧的不滿,老汪頭推開了嚴寧的攙扶,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硬硬的打了一個飽嗝,嘿嘿的看著嚴寧笑道:“嚴鎮長,還生我氣呢,讓你受傷了,對不住啊,不過,要我說啊,這個傷,值,哈哈哈,要不人家還不能這麼招待咱呢,值啊,。”
“值?你還好意思說值,上場的不是你,是我,受傷的不是你,是我,疼的也不是你,還是我,還有,你看看你,這麼大歲數了,怎麼跟沒吃過東西似的,丟不丟人,酒你少說也得喝了三大碗,那一大盆子肉,幾乎也都進了你的肚子,這就納悶了,你這乾瘦的身子,咋就能吃了這麼多東西呢?”老汪頭不提還好,一提嚴寧更生氣,沒見過這麼不義氣的人,自己在前面打生打死,弄了一身傷,他卻好,又吃又喝,還一個勁兒的喊。
“嚴鎮長,我老汪頭再眼皮子淺也不至於就這點章程,我說的值可不是喝了他隧道大隊一頓值,而是你和那個凌震打一架,落下了交情,值。你不知道,這王氏八極拳流派創始人王金聲,師從八極宗師李樹森,技藝大成後,獨闖北京,後來在時任國家體育委員會主任賀龍元帥的推薦下,擔任北京武術學校教練,開始在北京傳播八極拳,從此才聲名遠播。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能成為王金聲親傳弟子的都是真真正正的**,家裡沒幾個將軍的都不好意思去拜師,既使去了人家也會不收,所以,這王金聲在京城有一個名聲叫做御用教頭。這凌震是特種兵,又練的是正宗王氏八極拳,既使不是將門之後,單憑師門的拐彎聯絡,你說他身後的關係會淺嗎?所以我說,這個朋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