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安明說當然要去,我就要看看這王八蛋玩出什麼新花樣來。
我有些擔心,說如果莫少雲真要是幕後的人,那他在那裡弄一個陷阱等我們去,我們那不是自投羅網?
安明說我們現在已經在他的陷阱裡了,他要怎麼玩就怎麼玩,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我們要是不去,那萬一莫少雲不是壞人,他只是真的想給我們提供幫助,那我們不是錯過機會了?現在一切都還沒有定論,所以我們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我說那我自己去就行了,安明說那怎麼可以?你一個人去我不放心,我陪你去,不管莫少雲要幹什麼,我都不懼他。
既然安明堅持,我也只好讓他陪著我去。
從我內心來說,我其實不認為莫少雲會害人,我也不相信他會真的挖了一個陷阱讓我入局。如果他真是要設陷阱,我認為他就不會說要帶我去加拿大那些話來暴露他自己。要知道設陷阱的人表面上都是和顏悅色的,並且是不會輕易暴露他們的目的。
像莫少去這種多次幫助過我的人,要說他是一個壞人,一直潛伏在我們的身邊使壞,我是真的從內心裡接受不了這樣的說法。
但我也一樣相信安明的判斷,畢竟詭異的事太多了,我身邊的人一個個地消失,而且處境越來越艱難,我們必須得把後面的人給找出來,弄清楚他的目的,這樣才有可能從根源上化解危機。
我下了樓,坐在車上等安明。不一會安明開著錦笙的車回來了。
他說由他來開車好了,可以快一些。
我說安明,我感覺心裡很不安,我們到底要不要去?安明說沒事,有我呢。不管怎樣,我都會保證你沒事。
莫少雲約的地方是一個倚河而建的渡假村,離溫城市中心有二十多公里,去那裡玩的人,主要是去漂流,這麼冷的天,莫少雲卻約在那裡見面,確實是讓人覺得很可疑。但我們卻又不得不去。
沿著河修的公路雖然平坦,但路面並不寬。快要到目的地的時候,發現路中間停了一輛貨車。我們的車根本沒法透過。
我記得我有一次被綁,對方製造的就是堵車,這情景頓時讓我緊張起來。
“不要下車,情況不對。”安明說。安明比我還要精,當然也要感覺到了不對。這貨車如果是壞了,那應該有人在修,至少也會想辦法挪到邊上一些,這樣好讓其他的車輛透過。但那車就擱在那裡,根本就沒人。
“你在車上坐著,我下去看看。”安明說。
“不要,你也不要下去,肯定有問題,看看能不能調頭,如果能調頭,我們原路回去算了。我們不去了。”
我現在真是有些後悔來赴莫少雲之約了,這個地方太過偏僻,如果真有什麼狀況,要想有什麼支援太難了。
就在這時,前面的貨車上下來兩個戴著頭盔的男子,手裡舉著倉,向我們一邊射擊一邊衝了過來。
果然是陷阱,這裡果然有埋伏。
這裡路很窄,如果要掉頭回去,根本不是不可能的。眼看那些人持倉衝了過來,我覺得我和安明今天肯定就完蛋了。
把我們打死在車裡,然後將車潑水上油,一把火燒了,然後再將殘骸弄到河裡,那就很乾淨了。
“小暖,我們沒有退路了,只能衝河裡,你不要怕,有我呢。”安明一加油,發動機發出嘯叫,直接衝進了河裡。
車在要落水之前,撞到了一塊石頭,發現劇烈的撞擊聲,整個車身也發生了傾斜,落水的時候,車已經翻了,我和安明在空中倒了過來。落水的時候,發出很大的聲音。
車迅速向河裡墜去,雖然是冬天,但河水還是很深。一直也不見底,安明已經開始試圖開啟車門,但因為車向百翻過來的,我們的姿勢並不好使勁,更何況水裡有水壓,要想開啟車門並不容易。
車終於沉到了河底,安明也終於費勁地開啟了車門,水一下子灌了進來,那種巨大的衝擊力讓我睜不開眼睛,我瞬間就被水淹沒了。嗆了幾口水後,我開始出現頭暈。
安明將我拉出車外,扯著我衣領往水面上遊,我會游泳,但水性並不好,現在這狀況,心裡本來就慌,再加上灌了幾口水,意識更加的模糊。
我們剛一冒出水面吸了口氣,就聽到了倉聲,然後感覺我肩膀一麻,當時因為在水裡,並沒有特別的疼痛感,但我知道我受傷了。
安明又迅速將我拉入水裡,冬天的河水,真的是很涼啊。他雙手託著我的腰,讓我遊在他的前面,每隔幾下,他就把我提起來呼吸一口空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