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揹著安明就變成了尖酸刻薄的潑婦。
“好啊,今天對我們來說是大喜的日子,歡迎你們和我們一起吃飯呢,人多也熱鬧些。”我也微笑著答道。
不就是玩虛偽麼,誰不會一點點。
“大喜的日子?什麼情況?懷上了?這麼快?”安磊大聲說。
周圍的人紛紛扭送過來看,真是讓人尷尬。
“給你們看一樣東西。”安明從包裡拿出了我和他的結婚證,拿到手裡揮動著。
羅怡和安磊相互看了一眼,兩人的眼神都黯淡了下來。尤其是羅怡,那臉色甚至有些發白。她肯定沒想到,我和安明忽然間就把證給領了。
平日裡見到我就各種打擊的兩人,一時間竟然誰也沒有說話。這對她們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怎麼?也不恭喜一聲?這麼多年的朋友了,我結婚也不祝福一下?”安明笑著問。
“恭喜。”羅怡極不情願地說了一聲。
安磊卻是什麼也沒說,臉色繃得像是誰欠了她的錢似的。
“兩位一起去吃餐飯吧,我的廚藝不行,但安明的手藝還是可以的。應該不會虧待了兩位的胃。”我笑著說。
“得意什麼?不就是有本本而已,有本本就能幸福了嗎?”安磊恨聲說。
“那倒也是,也不是有了本本就能幸福,但我們會努力往幸福的方向走,安明哦?”我看向安明。
安明馬上伸手過來攬我的腰,“那當然,我們一定一直都很努力,所以我們一定會幸福。”
就算是這種輕微的秀恩愛,對羅怡來說應該都是有殺傷力的。她的臉更白了。
我覺得差不多,這樣就行了,證都領了,又何必非要在羅怡面前得瑟,畢竟婚姻是兩個人的事,沒必要做給別人看。於是用眼神示意安明,差不多就行了,走了。
“要和我們一起做飯吃嗎?小暖做菜其實也可以的。大家去熱鬧一下?”安明說。
“土包子做的那些飯菜,只有你能吃得下去,你自己一個人慢慢吃吧,走了羅怡。”安磊拉著羅怡的手,轉身就走。
羅怡看了我一眼,眼神裡也是充滿怨恨,和安磊一起走了。
“你的前任吃醋了,安先生。”我調侃道。
“你現在都是我的正牌夫人了,還和她們計較什麼,走吧,回家過我們自己的二人世界是大事。”安明笑著說。
一路說笑著回到溫城莊園,剛到門口,保安說兩位來得正好,有人在找你們。
果然,停在小區門口的一輛黑色轎車上忽然就下來幾個人,他們說他們是某財務公司的工作人員,受慈恩集團的委託,要接收安明手下的相關財產,且用來抵相關的債務,希望我們配合。
這些所謂的財務公司人員,其實也就是討債公司了。他們專門負責催要一些難討的債,然後收取高額提成。雖然說是追債公司,但其實和黑、社、會差不多。
只是沒想到安明才剛離開慈恩集團,他的家族長輩們竟然動用了追債公司,要扣掉所有屬於安明的資產。這真是要把人往絕路逼。
安明一臉的怒意,說你們什麼東西,敢接受我的房子?
對方冷冷地回答,說他們有慈恩集團的委託書。不但是安明名下的房子,還有車子和其他的資產,都一律要接收。因為安明欠的債務無法償還,當然要把所有值錢的東西都拿走。
安明一怒之下就要動手,被我死死勸住了。
集團集團大中華區是誰在負責?是安永烈,這件事安永烈不會不知情,既然安永烈事先都沒有打電話通知安明,那說明這件事他是默許的。就算是和追債公司的人打得頭破血流又怎樣,就算是透過正常的司法途徑,人家也有權接受這些大的資產,畢竟安明欠了人家幾千萬。
“算了安明,車和房都給他們,反正也是欠了人家的錢。欠債還錢那是天經地義。”我輕聲說。
“我爸是不是也太過份了?非要把我逼到絕境麼?住的地方都不留給我,我又不是要賴賬,用得著做得這麼絕麼?”
“算了,他或許也有他的苦衷,畢竟你離開集團,會引起家族會的不滿,這恐怕也是對你的一點懲罰而已,或許過兩天就好了。”
在我的勸說之下,安明終於同意由追債公司接管房子和房子裡的其他貴重物品,而我和安明只是收了兩件衣服,還有他那個陳舊了的放了舊照片的皮箱子。
“你們不許動我的東西,我要是發現這些東西不見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