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找到一千個放縱自己理由,你好自為之吧。我會託我朋友向高大胡打招呼,讓他不逼你們那麼緊。”
第27章 在外面找到人了?
“謝謝。”
此時此刻,好像我除了說謝謝之外,其也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他已經表明了,不會借錢給我,他能夠為我做到如此地步,已經是人之意盡了。
他說的對極了,輸了那麼多的錢,不是因為我有多好賭,只是感覺自己人生實在是太失敗,所以才放縱自己在賭桌上尋求那種刺激,讓自己不去想更多的東西。
但最後結果證明,所有的逃避沒有用,最後還得面對現實,而逃避回來後面對的現實,往往更加嚴峻,甚至是沒有退路。
我下了車,看著他的車駛離,心裡說不出來的失落。
…
我在陳年單位的門口等了很久,他一出來,就趕緊推著我向旁邊走,“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我們去那邊說話!”
我一聽就來氣,“我怎麼就不要臉了?我生了個女孩,你們全家人不要我,我這叫不要臉?”
“我懶得和你爭吵,有事說事。”陳年將我推到一個角落裡,冷著臉對我說。
“我們離婚吧。”我直接說明了來意。
“前一陣我媽讓你來簽字,你怎麼不來?現在又忽然提出要離婚,在外面找到人了?”
“這你別管,我們結婚三年,我的工資基本上都付了房貸,如果我搬出來,你要給我補償。這是我應得的。”我說。
我說的是實話,雖然說首付是陳年和他媽媽付的,但自從我嫁進他們家,房貸都是我一個人在付,陳年雖然說是公務員,但職位低微,收入其實很低。婆婆的退休工資都存了起來。我的工資除了付房貸,就全部花在家用上了,所以我現在變成了不折不扣的窮光蛋。
“想多了吧?那房子是我和我媽買的,名字也是我的,和你有什麼關係?那是婚前財產,你還想分?你做夢去吧!”
看陳年的樣子,就知道這些事情他和他媽已經琢磨過不止一次了,那房子雖然是婚前購入,但後來每個月的錢都是我交的,現在他竟然說是婚前財產,那就是沒我什麼事了。
“陳年,咱們夫妻一場,我不想和你翻臉,這些年我對你怎麼樣你自己心裡清楚。我生了個女孩,那是我們倆的事,也不是我一個人的事,你不要我了,我也認了,可我現在急需一筆錢救命,我希望你能給我五萬塊,這錢算我借你的也行,以後我還給你就行。”
我幾乎是是在哀求他,事到如今,他已經是我最後能借到錢的希望。
他看著我,嘴角浮起冷笑,“你這麼急著要錢,是用來包養小白臉嗎?也對,懷胎十月,現在孩子也生了三個多月了,是夠飢渴了,不找個男人,你怎麼忍得下去……”
我揚起手想一耳光抽過去,但我還是忍住了。現在我有求於他,只好忍了。
“你還想打我?我告訴你袁小暖,婚是一定要離的,但你必須是淨身出戶,那家裡的東西沒你的份,你一分錢也別想拿走。”
我雖然沒抱多大希望,但聽到他這話,我還是心裡發涼。
第28章 反客為主
和陳年最後當然是沒有談出什麼結果,因為他本身也作不了主,那個家裡,作主的人是我曾經的婆婆。
我一個人坐上公交,又回到那個老宅。
剛到門口,卻聽到媽媽的笑聲:“我雖然老了,但內心其實還很年輕,我的思想很開放的。”
我心想這都什麼鬼?都這種情況了,竟然還有心情笑得出來?還說什麼思想是很開放,她要開什麼?
推開院門,看到我媽正和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院子裡的櫻桃樹下說著什麼,我媽一臉的興奮,甚至可以用手舞足蹈來形容。
高個子轉過臉來,嘴角還帶著笑意,揮手向我打招呼:“嗨。來了,快請進。”
我心想雖然我是嫁出去的人了,但這裡也是我的孃家,你安明什麼身份,竟然對我說請進?這就是所謂的反客為主麼?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皺眉問。
我媽的嘴誇張地形成一個0字,“你認識安老闆?”
安老闆?這個稱呼倒是很現實,這絕對是一個讓人馬上聯想到錢的稱呼。
“我和小暖是朋友,小暖,你都沒說過我和你的事嗎?”安明說。
我又愣住,心想我和你有什麼事?我不就是欠了你點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