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喝了不少,但還沒有要醉的程度。洗完澡後回到房間,發現安明正坐在床上玩手機。
“喝醉了不睡,你怎麼還玩手機呢?”
安明笑了笑,示意我坐到他身邊,“這不等你嘛。今晚喝了酒,有些上火,想找你敗下火呢。”
我開啟他伸過來的手,說你不是身體困難嘛,哪來的火?
他說火這種東西,也不是說你不讓來它就不來,有時你不讓它來,它也會來的。可由不得我。
安明身上散發著濃濃的熱氣,包裹了我。我忽然發現,他之前軟趴趴的地方,似乎有了動靜。難怪今晚他這麼得意,原來是枯木逢二春了。
“安先生,你身體還沒痊癒,還是悠著點吧。”我輕聲說。
“袁小姐,我這都憋了這麼久了,你還讓我悠著點兒,有沒有點同情心啊?”安明悶聲笑道。
嘴裡說著,手上動作卻不停,開始上下其手,肆意遊走。
“我這是擔心你老弱病殘吃不消,這是體恤你,明白嗎?”安明的動作有些放肆,我有些吃不消,只好開始躲閃。
但他既然開始動手了,又哪裡會讓我閃得開,很快我就不著寸縷了。
“袁小姐,今晚我包了你了,就不要再掙扎了。”安明喘著粗氣貼了上來,在我脖頸間輕啃。手下也是一點也不歇著。
我有些招架不住了。
“安先生,你確定你能行?老弱病殘不會傷到身體吧。”我輕笑。
“不會,因為我不老不弱也不殘,至於身上的小病嘛,快要好啦,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不要廢話了。直接辦正事吧。”安明越發的貼得近。
他的吻也越來越有侵略性,我開始感到缺氧心悶,幸虧他及時調整了方向,往下而去。
他的確是恢復了,瘋狂交織中,飛上雲端。
房間裡悶熱,瘋狂過後的他躺在我身邊,身上被汗水浸得溼溼的,房間裡濃濃的情*欲的味道。連黑暗都充滿曖*昧氣息。
“怎麼樣,袁小姐,我是不是老弱病殘?還行吧?”安明的聲音慵懶而得意。
“忽然想用一個詞來形容安先生。”我笑著說。
“願聞其詳。”安明手不老實地又伸了過來,在我身上慢慢遊走。
“瘋狗。”我說。
安明也低聲地笑,“這個詞雖然聽起來像是貶義,但我理解為褒義,我認為袁小暖這是在誇我能幹呢。”
“看來安先生很樂意自己被形容為瘋狗?那以後我就這樣叫你吧。”
“那倒不用,我們這種私密的話題,也只能在特定的環境說說就行了。不用讓全世界都知道的。”安明說。
“太熱了,我去衝一下,這黏黏的怎麼睡得著。”我說。
“我勸你還是不要去衝了,因為衝了也白衝,一會我們還得繼續呢,難不成你又去衝?”安明壞笑道。
“安先生,你還是悠著點,上個月你還在學走路呢,現在就開始囂張了?要是傷著身體,那如何向錦笙他們解釋?”
“我可是學醫的,這種擔心你實在是沒有必要。這欠了一兩年的,你得還給我啊,哪能一次就行?怎麼著也是到天明。”安明笑著說。
“你悠著點,我先去沖沖睡了。”
安明一把拉住我,用力一拽,我就又滾回到了他懷裡。“那就嗨一次再去衝,同樣是夜晚,高興的人說是春宵苦短,鬱悶的人說是漫漫長夜,難道你想把我美麗的春宵變成難熬的長夜?”
“如果你明天起不來,你可別怪我。”我說。
“那絕對不會怪你,因為這種事根本就不可能發生。”安明說。
一直折騰到很晚,他倒是沒感覺累成什麼樣,卻把我累得不行,被他折來疊去,弄得渾身痠痛,確實是很久沒這麼劇烈地運動了。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安明已經沒在身邊了。我困得不行,也懶得管他,繼續矇頭大睡。直到被安明叫醒,“秋野來了,哭得不行,我們都勸不住,你得去勸勸。”
“啊?又怎麼了?還是因為代子要收錦笙為義子的事嗎?代子還是要堅持那樣做?”我問。
“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就是一大早來就哭,我們問也不說,你快起來吧。都幾點了,還睡呢?你這不是變成懶婆娘了吧?”安明伸手過來捏我的臉。
我開啟他的手:“你還好意思說呢,我怎麼起得這麼晚,你還不知道嗎,我現在身上還痠痛著呢,臭不要臉。”
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