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她為誰相思?她相思中的人,為什麼又永遠也不會回來了?難道她指的人是濟科?
如果是濟科,那不是說明濟科已經死了?
不過看她年輕貌美,而濟科應該是個老頭了,她應該不會那麼喜歡一個老頭吧?一個老頭,值得她這麼相思?
然後就是一陣很長時間的沉默,我不敢安慰,因為我不知道人家究竟什麼心思。
——
“和你聊天,很愉快。”莞香說。
這倒好,說到最後,人家到底要想表達什麼意思,我也沒弄清楚。
或許就只是閒聊?並無他意?
不管怎麼說,我此行的目的已經達到,我可以回去了。
“我也很愉快,那我先回去了。”
“好。回頭有時間,我們再好好聊天。”莞香說。
…
代子籌備許久的生日宴時間終於來了。
說是生日宴,不過也是各方勢力勾心鬥角的戰場而已。所有的矛盾一直在不斷地積蓄,總需要一種方式來引爆,生在這個環境中的人,都有著不安全的焦慮感,生怕被別人取代,生怕失去手中現在擁有的一切。
而有些有野心的人,更多的的焦慮還不僅僅來自於想要保住已有的,還想要奪取別人手中的。比如說代子,比如說花玲。
也不知道這幾天是因為籌備生日宴的事太忙,還是因為差諾被做掉,滅了殺了花玲的威風,這幾天她倒表現得非常的安份,沒有再往萬園跑。
一般她只要來,我們就是阻止不住的,她可以以各種理由進來,然後當著我的面肆無忌憚地調戲安明。她肯定也知道這種行為稱之為不要臉,但她無所謂,在她的理念中,只要她想要的東西,就要去拿到,只要拿到了,不管是用什麼樣的手段都無所謂。
廉恥這種東西對於有些人來說存在,但對於有些人來說卻是不存在的概念。
沒有花玲的騷擾,安明倒也可以每天專心地練習,他的進展是神速的,現在他已經可以自己扶著牆在房間裡竄來竄去,但整個力量還是不行,遇到不平的地兒就完全去不了,腳能抬走來的高度也非常的有限。
但確實是已經非常的不錯了。雖然他身體上還是沒有什麼攻擊性,甚至沒有基本的防禦能力,但他的大腦機器卻給我們提供了應付各種複雜局面的智慧,只要有他在,我就是安心的。
只要安明完全康復,那一切就都好辦了,安明會像一隻養好傷的猛虎,撕裂所有那些曾經傷害過我們的人。
早上剛洗漱完畢,楚原忽然打來電話,讓我和錦笙迅速趕往代子那裡。
今天晚上就是濟科的壽宴,現在讓我們過去,難道是發現錦笙之前在現場做過什麼了?
我說了自己的擔憂,安明說應該不會,如果是代子發現了什麼,那直接帶人就殺過來了,不會再讓你去了。
菊花社雖然安保嚴密,但畢竟不像官方組織那樣有那麼多先進的爆、炸物探測裝置,錦笙精心準備的東西,我相信是不會有漏洞的,錦笙一向都不是一個會讓人失望的人。
這一次代子竟然沒有讓我們等,倒是很難得。
她稀鬆的頭髮今天盤起來了,作了一個看起來相對端莊的造型,臉色看起來也比平時好了一些,這恐怕就是所謂的人逢喜事精神爽吧,想著今天的宴會她的目的就可以達到了,難免會有興奮之情,所以精神狀態好,氣色也就好了。
“今天是我爸的生日宴,你們是知道的。所以我有事要交待你們。”代子說。
我和錦笙都聽著,沒有說話。
“小暖今天要一直待在我身邊,不離我左右。以我的乾女兒的身份出現在宴會上。要寸步不離。明白嗎?”代子說。
我點頭,表示明白。
“錦笙也要到現場,注意觀察長野家族的其他人,注意,你的注意力不要放在客人身上,而是要注意長野家的其他人,如果有人有異動,你就出手。”代子說。
我心裡一緊,代子這是有把我們當犧牲品的意思!
我一身在她身邊,很明確的作用,那就是如果有人向她襲擊,那我就成為擋箭牌或替死鬼。
而錦笙的作用就更加明顯,專門負責阻止有可能發生的長野家的人的異動,這看起來好像是代子很信任錦笙的意思,但其實不然。因為這次是濟科的生日宴,生日宴上來的人,絕大多數都是長野家的家的人,如果長野家的人真的有什麼異動,錦笙一出手,不管他對付的人是誰,他都會成為其他長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