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那我們不是被坑慘了?”安明說。
“這件事還得嫂子去確認,如果確認她就是這個意思,那我們就開始行動。”錦笙說。
“我在想,這或許是莞香的連環計。你們想,如果我們真的在現場製造了爆、炸,那會有多少後果?很多是不是?”安明歪著頭說。
我點頭,“首先代子那邊就難交差,宴會是代子辦的,要是在現場發生了事故,那所有人都會質疑代子,善於陰謀論的人,甚至會懷疑代子是想除掉自己的父親。”
“這時候莞香就可以出面指責代子,緩解代子給她的壓力,一直以來都是代子佔據主動地位質疑莞香,給莞香造成了很大的壓力,如果這一次做成了,那莞香就把這種局面給扭回來了,而且很長一段時間裡。代子都不能再讓莞香把濟科給交出來。”
“所以,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嫂子是要儘快落實一下莞香到底是不是這種想法。到時不要會錯意了,那就麻煩了。”錦笙說。
“可是去試也有風險啊,我總不能直接去問,說你是不是想要我們在現場製造爆、炸什麼的?她要不是這個意思,到時她以此為把柄治我,那我不是入了她的圈套了?”我說。
“應該不會,莞香如果想動你,在你去她的住處的時候隨便編個理由就把你做了,根本不需要搞得這麼麻煩,你可以適當地暗示她,我相信她也會適當地回應你,我相信你能做得好。”安明說。
“好吧,我試試。”
…
這麼快就又回到莞香這裡來,其實我還是有些忐忑的。
等下面的人通報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她不同意見我,那可怎麼辦?
還好,莞香並沒有拒絕見我,而是讓我進去。只是這一次她又隔著簾子和我說話了,每次以這種方式和她見面,讓我想起一個詞,那就是垂簾聽政。
“夫人,我來拜訪,是有事相詢。�